“唉呀,我跟你爹有交情。谁不知你爹乃是赫赫有名的辽东六老啊。
你们大家在店房料。“乡亲们,第二老“北侠”欧阳春,我今天晚上就去,第四老“铁戟将”鲁仲贤,“艾虎有个倔劲,就能ม做到,对不对?”
“合字并肩字招了”七字是他们的贼话,意思是伙计你看是他不是他。有人喊了一声,第一老“铁è,豁出命来!”老百姓吓了一跳,“哗啦啦”往两边一闪,徐良露出来了。严英云也挤在旁边,抬头一看,吓得魂不附体。
由于当时公务很忙,婚期一再拖延。那徐良二十四五还行,可这姑娘那么大了,没法再等了。严英云也不好再说什么เ,但是她父亲严正方十分着急,一再来信催问,徐良就说这么忙、那ว么有事,下半年吧、来年吧,还在拖延。
“好,房爷你等等,我现在就去送信儿。”这王头撒腿如飞送信儿去了。房书安拨转马头来到艾虎近前,“老叔,你看怎么样,人缘儿熟了就是一宝,要不认识的话,你往前一凑合,人家开弓放箭,再往前一凑合,檑木礌石,咱都不能靠近。”
“嗯,书安,你真有两下子,我服了。”
“嘿,等着瞧吧。”他们一直等到晌午了,也没有人露面,“唉!”艾虎就觉得事情有点不妙,“书安,从这儿到山里头有多远啊,怎么还没回来?”房书安一晃脑袋,“不远。这里头有缘故,一定是”半翅蜂“王典听说我要见他,就起了疑心,他得跟手下的狗头军师商议商议,再来对付我,所以拖延了时间。老叔,您别着急,大概一会儿就能有信儿。”这时,就听山坡上有人说话,“四寨主,对不起,我回来迟了。总辖大寨主有令,让你里边说话。”木栅栏门开了,喽罗兵往左右一分,把道路闪开。房书安跟着艾虎拉马到了里边,那个王头过来,“嘿哟,四寨主,你发福了,脑门子锃亮,听说你这两年混得不错,托福托福。”
“嘿,就那么回事吧,凑合着活着呗。啊呀,我大哥在哪儿呢?”
“大寨主公务甚忙,听说你来了挺高兴,正在聚义厅恭候。”
“那好,这是我带的一个朋友,你们还检查吗?”
“不不,你的朋友就是山上的朋友,这还用检查吗,你里面请。”这王头陪着他们往里走。
房书安偷眼一看,山里做了准备,树木的后面,树上头,瞭望台上,山坡上全准备好喽罗兵,一个个手拿利刃,怒目横眉,严阵以待。
房书安心里说:当初,我跟王典交情多好啊,现在我当了官人,我们无形中成了仇人。看,他们都准备好了。难道说王典你还忍心对我下毒手不成,嘿嘿,笑话!姓房的我也不在乎ๆ,要是怕我也不来。他一边往里走,一边给自己鼓劲。
转过二道山口,越过第三道山口,又转过巡捕寨,来到เ大厅,往大门一看,左右站着二十名彪形大汉,脸都沉着,见房书安来了,过来施礼,“四寨主,你回来了。”
“各位都挺好吧!”
“托你的福,大伙儿都挺好。”
“我大哥呢?”
“在大厅里面,都等急了,你赶紧去吧。”
“那好吧,把道闪开,老叔,跟我走。”两个人下了马,肩并肩走进大厅。
房书安一看,还是原来的样子,没什么เ变化,只是比当年油漆得鲜艳了,里头的设备也比当初豪华得多了。正中央有一座三尺高台,转圈有栏杆,高台上并排放着两张桌子,有两ä把虎皮高腿椅,上首坐着总辖大寨主ว王典,下首坐的是“电光侠”霍玉贵,身边站着偏副寨主。
往他们两旁一看,雁翅形摆了两溜桌案,上首有几位客人,第一个是白胡子老头儿,房书安吓得一缩脖子,这个人就是“飞剑仙”朱亮。挨着他,坐着个秃头和尚,咧着蛤蟆嘴,瞪着怪眼,身后背着一块金棋盘,这人正是“三世陈抟”陈东坡,他们后面还站着几个生人。下首头张桌上坐着一个人,房书安越看越像徐良,正是“紫面金刚”王顺。他背着假牌的金丝大环刀,斜跨镖囊,撇着嘴,盯着他和艾虎。王顺ิ旁边是“白莲花”晏风。
原来这个晏风,在这儿属于小毛贼,别ี人坐着,他得在一边站着。因为他杀了徐良,为山上立了大功,这才给他一个座儿。他瞪着两只狼眼,撇着嘴,好像泥胎一样,也盯着房书安和艾虎。
大厅里还有一百多人,不必一一介绍。房书安看了一眼,把衣服收拾收拾,往前紧走几步来到台前,“二位哥哥,一向可好,小弟房书安礼过去了。”说着躬身下拜。
王典皮笑肉不笑:“嘿嘿,老四,自家弟兄,何必客气,免礼平身。”
“谢大哥、二哥。”
“电光侠”霍玉贵也点点头,“老四你来了,看座。”说着给房书安搬了把椅子。
房书安一抱拳,“二位哥哥,我还带了一位客人呢,大概ฐ不认识吧,我介绍介绍,就是开封府的四品带刀御前护卫,小五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