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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我也看不懂她打的手,伸出手去想要给她安慰,向我们这样的孩子。
超子话挺多,吃得多了,
醒来的时候,关于女人,关于未来,我都是从他嘴里知道的。
秀儿听不见我说的话,我费力地爬到她身边,天生就注定要吃苦。我不知她的感觉,但我很满足这样,不,说是满足,但其实怎样也看不够。足足两年时光也看不够。
周老板看我不再拂他面子,扫了我胯下一眼便转身落座,冷眼旁观。秀儿褪了我的裤子,在鸡巴上撸了两下,垂首张嘴把它含了进去。
“满意,当然满意。”即使看似平起平坐的场面,我也不认为自己真的有能力去招惹他,“只是,这里人多了些。”
那是个很美丽ษ的女人,美得惊心动魄,美得令任何见过她的男人都无法忘怀,远胜过平日里在外面见到เ那些已足够让人垂涎三尺的庸脂ฦ俗粉,也远胜过十三年前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时她的样子。
面前的男人姓周,与我总是隐身在黑暗中不同,他是永远暴露在阳光下,闪着刺眼光芒的那位。在外面,所有人尊称他一声周局长,因为他是这座城市白道的王者。
“一个婊子。”
断手回答。然后,秀儿从里面走了出来,面色潮红,衣衫不整。
“他妈的,忘了这婆娘听不见了!”断手啐了一句才跟我解释,“老大,你只说不让弟兄们去碰她,可没说她一大清早来敲我的门,我也要把她赶出去啊!”
这是你的选择吗?十三年前我让你死了心,十三年后你也要我心死一次吗?
我看向秀儿,她对我甜甜一笑。
“没事了,我就想跟你说一声,也跟大伙说一声,这三天,这个女人,只要她愿意,你们随意吧。”
我说着,转动了轮椅的扶手。你要这样,我就给你这样,但是
“我靠!真的?”
断手欣喜地大叫了一声,几个兄弟的喜悦之ใ情也溢于言表,有两个甚至直接就跑到了秀儿的身边,似乎是想抢个ฐ头香。
“真的。咱们兄弟,命都连在一起了,女人算什么?”
我很少跟兄弟说这种话,这一句却是发自肺腑。瘸子变成瘸子王,全都是因为秀儿。如今为了留แ住秀儿,这一切也皆可抛弃。
“嘿,老大你可真仗义,老子没看错你!我跟你说啊,我早就说你搞过的女人下面绝对松不了,我刚可又试过了啊,真他妈紧ู,就跟昨天没被你日一样”
断手的声音每一个字都是刺,我没有理他。决心下得容易,但是当转身的时候看到一个家伙把他的脏手放在秀儿屁股上时,我仍是不自觉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三天时间,晚上,秀儿陪我,白天,她穿梭于一个ฐ又一个的房间。
过几天护身符就会送来,有了这个,兄弟们暂时也不必去乞讨,有的是时间享受。只是,他们并不知道,现在他们从秀儿身体上得到的,是三天后被我送去鬼门关的补偿。
秀儿每次回来的时候身上都肮脏ู不堪,小穴里积攒着怎么也掏不完的精液。她留下时带了不少的避孕药,似乎对经历的这一切早有准备,这样让我更加好奇她这些年的生活。
“没什么特别的,就跟以前一样,被人操呗。”
她的表情平澹得令人心冷,就如同她吃药的动作娴熟ງ得令人心冷一样。
“你不怕染上病?”
我忍不住问她,有点讽刺。
“染上就染上了,我未必比你们干净。”
她回答。
我忽然有一种这个女人正在毁掉自己的感觉。我不相信一个经历了同样的日子十三年还依然完好的女人,从一开始就抱着这样的想法。
十三年里,再后悔的瘸子王也没想着要毁了自己,除了再见到秀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