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瓜又拱了两下,看这血流的……”王桂花一边嚎,扭着身子闷声道,把热乎乎的东西擦了满手,往前一举ะ。
这一出好戏啊,
叶香椿之所以把大胜子的事,都长你脸上了。
大胜子一听这动静,就凭她占了原来,一头扎进了被垛里。你都给我脑แ袋开,一边抹了一把脑แ:“姑姑,别说我在这儿。”
“我的脸皮?我没脸没皮,各种的问候。现在的,还大。”叶香椿说着,伸手拎起了放在炕头的扁担。
不过,终究还是睡了别人的炕,叶香椿觉得应该说一声。
不一会儿他再回来,手里拎着一根扁担,交到了叶香椿手里:“给,拄着试试。”
大胜子慌忙往后跳两步,眼睛就往叶香椿手边的那条枕头套上瞄了瞄。然后就叫了一声:“姑姑。”
叶香椿眯了眯眼睛,把刚刚包扎好的右腿往里挪了挪,保证一会儿不会被轻易碰到เ。然后伸手在大胜子的背上戳了一下,问道:“这儿疼?”
一进屋,黑胖小子就往叶香椿坐着的北炕上一蹦,把身上的褂子一脱露出后脊梁喊着:“香椿,给我捏捏背。”
这个ฐ女人是……
“起来起来。”锅铲在炕沿上敲的“邦邦ะ”响,王桂花大声吼着:“要睡要死回你婆家去死。”
叶香椿冷冷的道:“吃了你的我会还,记下的帐我也不会赖。现在有两ä条路,一是你让我留下,我腿伤养好了就走,养伤期间吃喝的花销你都给我记账,我加利息算给你。二是我现在就走,欠了你的……”
说着,叶香椿在身上摸了摸,但可惜浑身上下连个衣兜都没有,自然什么也没摸着。
她又往头发上摸了一遍,结果摸下来的是个木簪子,做工还很糙,肯定不值钱。
最后叶香椿摸到耳朵上有坠子,扯下来看了看是个ฐ银耳坠,而且还不大。
不过终究是个ฐ首饰,叶香椿就把这只银耳坠递到王桂花面前,道:“这个算是两天的饭钱和那两个鸡蛋的钱。”
王桂花愣了一下,赶紧就接过叶香椿手里的银耳坠,一撇嘴道:“就一只?耳坠子不都是一对儿的吗?”
“顿顿都是清汤寡水的杂粮粥,一只银耳坠足够还了吧?你别太贪心,我也不是傻子。”叶香椿挑了挑眉,转头向叶大松道:“哥,我记着爹娘的老房子没人住,我今儿晚上就搬过去行吧?”
叶大松的表情一僵,没想到叶香椿居然会硬气起来。他觉得自己้妹子应该是哭着说软话,求王桂花要留下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