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这才是真正的我,就是这里了,就是我的本性。”
“小歌……你是小歌吗?”欧阳胤垂下了头,
欧阳清歌静静的看着。
“哥哥,这可怎么办才好呢?一言不发,不知所措。“看到了吗,他们口中所说è。”一个姑子站在一扇门前,毕恭毕敬道。
欧阳清歌脸上挂着笑容,可唇边却绽出了抹冷漠的光芒。
“是啊,良,我们可是兄妹。”欧阳清歌的一只手在桌子下方紧紧的攥了起来,但表面上却故作轻松。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今天的萧长亦给她的感觉,好奇怪……
“……”
欧阳清歌回过神来,想去寻找黑影的所在。忽然,她被一个有力的手臂从身后抱住,拖到了拐角处。
她急忙改口:“就是工作的地方。”
“季贝儿。”欧阳清歌静静地听着季贝儿的话,良久才开口。
“……”
几步走到了里屋后,耶律冀齐便一把将欧阳清歌扔到了床上。
欧阳清歌警惕地看着他,一边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子。
耶律冀齐拿起了桌上的茶杯,向嘴里猛灌了一口。冰凉的液体顺着他的喉咙渐渐往下,一路滑到เ了肚子里。
经过这冰凉茶水的洗礼,耶律冀齐顿时感觉整个人都清醒了很多,他侧过头,向床上的欧阳清歌看去,却意外的看到了她一脸愤恨的模样,不由á得哭笑不得。
耶律冀齐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慢慢地向床边走去。
步伐迈地虽然不是很大,但每走一步,却都恍如一个锤子,在欧阳清歌的心头上重重的敲着。欧阳清歌看着愈来愈近的男人,呼吸一下子凝滞了起来,她的眼眸中开始涌动着危险的神色,全身也处于绷紧状态中。
终于,耶律冀齐来到了床边,静静地望着女子精致的容颜。
忽然,他勾了勾唇角,唇边绽出抹异常妖冶的笑容,还未等欧阳清歌有所反应,他便俯下了身,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呼吸都变得紧促的女子。
接下来就是长久的对视,两人一直都处于沉默之中ณ,一句话也不说。对于欧阳清歌来说,这样令人窒息的沉默,简直如同凌迟。
良久,欧阳清歌再也忍受不住此时这种诡异的氛围,便向后退了退,佯装厉声地道:“你……你想干什么?你快让开,我要睡觉了!”
可是,欧阳清歌又不是第一天才认识他,若是耶律冀齐能这么容易就被说服,那么就配不上我行我素า这个评价了。
更何况,耶律冀齐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若是有人对他说好话,他或许还会放过她,可若是有人敢对他硬对硬,那么他就只能够保证,尽量不让那ว个人死的太惨。
耶律冀齐看着眼前这个不怕死的女子,眼睛渐渐眯了起来,本就狭长的眼睛,此时此刻却平添了几分妖魅。
“女人,你敢这么เ对本王说话,是想死吗?”
恰巧欧阳清歌也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一听耶律冀齐这般对她说话,心中ณ不由得升起一丝委屈,委屈背后,是浓重的怒意。她狠狠地瞪着他,语调变得愈加的凌厉:“王爷,不管你想说什么,我都没有兴趣听,我现在只想睡觉,所以请你让开!”
耶律冀齐听后,倒也不怒,只是牢牢地盯着她。突然,耶律冀齐伸出一只手,撑在了欧阳清歌的脸颊旁:“你忘了今日未时(下午三点左右),你是怎么答应本王的吗?娘子?”
耶律冀齐有意咬重了‘娘子’两个字的音调,听起来充满了十足的讽刺意味。
“我……”欧阳清歌刚想反驳,却忽然想起了这件事,确实是她理亏。毕竟今日未时,是她亲口答应了他,待她和他正式拜堂后,她便会以臣妾自称,。
只不过那个ฐ时候,她只是想敷衍他,尽快地从他的眼前消失。却没想到,一失足成千古恨,如今,这个倒被他当做了把柄,向她讨债来了。
可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欧阳清歌抬起眼眸,万分可怜的说道:“王爷,我……臣妾还是习惯自称‘我’,王爷您能允许吗?”
耶律冀齐的身子猛地怔了一下,似乎是没有意料到เ欧阳清歌会这般的‘装ณ可怜’。他的眼眸里掠过了一抹奇异的神色,但语调还是不由自主的变得轻柔下来。
“不能。”
“……”
欧阳清歌看着眼前耶律冀齐脸上的变化,本来满怀希望的等着听到他肯定的答案,却不想,耶律冀齐竟然又如此肯定的拒绝了她,令她空欢喜一场。
欧阳清歌不服,又瞪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只是,语调再也没有刚才的那般委婉:“不管你愿不愿意,以后我就自称我了,就这样定了!”
说着,似乎ๆ怕耶律冀齐反驳一般,欧阳清歌又先发制人地说道:“谢谢王爷允许,我累็了,我先睡了。”
说完,欧阳清歌不再顾ุ耶律冀齐脸上,一闪而过的讶异神色,而是径直推开了他的手,侧身躺了下去。
欧阳清歌刚闭上眼睛没有多久ื,忽然,一双冰凉的手掌自她的身后探了过来,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๒。
她一惊,睁开了眼。眼前是耶律冀齐略๓带薄怒的脸,他紧紧地看着她,眼眸中的深邃似乎要将她生生地吸进去。
“你说什么?”
欧阳清歌见耶律冀齐因为ฦ这个问题死缠烂打着,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种不耐烦的情绪,她想将耶律冀齐的手推开,却发现此刻他的手纹丝不动,任由她怎么地用力推,也推不动半分。
“你干什么เ啊!这又不怪我!我明明和你商量过,日后我可不可以不自称‘臣妾’,可是你不同意!但是我就是不想自称‘臣妾’,这样感觉很奇怪!和你好好说,你不干,那么你还想怎样?要我跪下向你磕头吗?”
“你再说一遍。”耶律冀齐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盯着她,眼眸中散发出阵阵危险的讯息。
“我说,我就是不自称臣妾,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