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告别你的数个ฐ月。
于是那一盏香油灯也就再没有被使用过了。
你怎么可以把你放进我的生命里,然后又拿走,
当然,三块五毛的邮?因为这么在乎ๆ你,生死都在一起,我已经鼓起勇气告别了你,你伴他死去灵魂。这一切都太自哀自怜了,我曾后悔、庆幸,后悔、庆幸,反反复复,你却忽然若无其事地寄信给我。你根本没来过,于是你们一起死亡,还有你的字,整齐地写着我的地址,然而打开却没有其他任何的话语,只是一张邀请卡。邀请卡的封面是一个穿黑衣的女人,在乳白的天和暗红的底里,侧着脸抱着花,像我对你哀伤而卑微的爱情。黑衣女人没有画嘴,我也对你无言,还能ม说什么เ?这一生我已经注定输给你,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我心服口服。
好吧!输给你的解释,我相信你爱我比较多,但你不知道我常心慌。当我们必须ี分离时,我总是觉得人空荡。买来的报纸看了又看,明知道不可能找到เ你,但还是想着早晨你起床,拿着报纸,戴上黑边眼镜读的模样,然后我发现我脸上叠着你的表情。我爱你的时候,真希望我是你。
我还记得有一次我们谈到分手,好几天没见。当我再见你,你眼睛深深的,我们都没有说话。后来我问你那些天做了什么เ,你淡淡地说:“关在房里没做什么。”然后你又说“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你的离去没有具体改变我的生活,甚至连我身边最亲近的人都没有发现我情绪的波动,但我常忍不住停顿ู空白,像一个得了老年痴呆症的病人,说着说着就会忘了要说什么,做着做着就会发呆。你并没有拿走什么,我却流掉了生命中一部分的岁月,我失去记忆,不肯回溯,心甘情愿地让自己迷路,怕承认你曾经存在,就会变成一根盐柱。
可悲的是我知道你过得很好,我妒忌你过得很好,于是我也强装自己้很好,我以为过得好是我对你的报复,但你其实并不知道——你怎么เ会知道呢?你是真的不在意,而我不但在演一出假想的戏,在这出戏里惟一的观者居然还是我自己。
车子开过你家,扬长而去,然后穿过隧道,雨声乍ๅ停,黄澄澄的灯光照映车玻璃,一切无声,我感觉失去。
我再也听不到你的声音了。
忍不住掩面,我承认我还在意,我承认我被击垮。我流下泪,只希望出了这隧道,哭过以后,我能真的忘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