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手指都受不了,
沈端,
姜燃有些窘?”
像是漫不经心地逗弄一只猫,
姜燃假装羞涩地扯衣角。
蒋临这才反应过来,怎么就这么大声问出来了呢,
此刻姜燃一蹭,还是老地方!”
姜ä燃性格开朗,跟班上的人关系都好,这下就有人起哄着要她请客吃喜酒。还想让我直接进去,干嘛呀,也不喜欢不熟的人凑热闹。沈端砚的手正放在她衬衫里,抚摸她脊背上瘦削的骨节,见她看过来,低声跟她说:“没关系,去言昭姐那儿,我让她清场。”
数学老师一说下课,男ç男女女嚎叫着冲出教室,他们大多数人没去过酒吧,对未知抱有本能的兴奋。
沈言昭是沈家的异类。
沈氏家大业大,国内和海外都地位极高。小辈大多数进了家族企业,大树底下好乘凉。
只有沈言昭,大学毕业后在最繁华的地段开了一家夜店。老板娘长得艳丽,又玩得开,自然生意极好,几年间就成了最有名的销金窟、风流所。
沈言昭亲自站在门口等他们,抽着烟倚着门框,姿态慵懒。姜燃蹦蹦跳跳地过去跟她打招呼,被拍了拍脑แ袋,进去点酒了。
沈言昭眼尖,看到她脖ๆ子和锁骨上层层遮瑕下的暗红印记,有些好笑地看着自己神色漠然的堂弟,小声说:“我还想沈少爷怎么屈尊降贵来我这吵闹的地方,原来是宴请燃燃的’娘家人’”,笑了笑,又说:“看不出你这么急,这就吃到手。我还以为ฦ会再等几年才能ม喝喜酒。”
沈端砚不答,心道心急的不是他,他只不过是顺ิ水推舟。在她看好戏的眼光里面不改色,走过去揽住姜燃的腰。
蒋临有些郁闷,他前几天才朦朦胧胧的对姜燃有些好感,今天就被拉来围观她秀恩爱。他把悲愤化为酒量,独自坐在角落喝闷酒,幼稚地心想:我非要喝穷你们。
又开了一瓶酒,正要仰头灌,横里伸出一只纤细的手抓住了酒瓶,是沈言昭。
她另一只手拿了精致的高脚杯,正优雅地晃动着,见他看过来,笑着开口:“这瓶酒要小口小口品才好,像这样。”说完举起酒杯仰着头喝了一口。
透明的酒液流过她殷红的嘴唇,顺着雪白纤细的脖颈一路向下,隐没在丝绸吊带下,蒋临的眼神不受控制的随着液体的流动在她身上移动,最终停在她挺立的胸前。
裙子太薄,隐隐透出内衣上起伏的纹样,蒋临的脸慢慢热了起来。
酒劲好大,他晕乎乎ๆ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