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不知何时蜡烛已被熄灭,也来不及躲避被摧断的草木。
薄薄的被衾被揉烂着,浑浑噩噩间还不知道一连三场操弄都是不同的男人。
问心无愧般侍奉着床上的小,掏出的阳具握在手中ณ坚硬滚烫,
好似找到了新的乐。
若是燕文继与谢琅听着这话,只会下腹越发加速抽干,让女子说出更多的不要。
执着烛台的女孩被逼,小腿则岔开架空在两边。
一路快马疾驰穿梭间,最后一缕火光映出的是一张,脸上传来的痛意让他涌上焦躁之感。
也不知他是何时解开了裤腰。马眼还沾着一丝淫液,不停地摆弄着身下的女子。虽然废了一番劲头,却很快找到门道。双臂拢着她的大腿并在他胸前,只想就这么เ躺着。
小妮子仍是闭目养神,堪堪遮住那一点点春光。
一席青衫快步穿行在林间,小公子的前额都微微沁出了汗。
“因为他叫张大呀!没人会比他还大了!”
难道非要初经人事的小娘子大咧咧岔开腿说着爽死二字才能满足?
什么一笔丹青妙绝帝京,都是放屁!
见她并没有开口逐客的意思,疾步上前欺身拉住了她的腕子。
屋内汩汩作响,与静谧的暗夜格格不入。
开口时的热气洒在她的腿根,缓解了她的渴求。小穴却仍不称心,挽在他肩上的双腿有意朝里勾着,面上却还在嘴硬坚持,“我…我没有…唔!”
陆南屏绵软无力地抵抗着,低喘也如猫吟,轻挠在男人的耳后,弄得他心神荡漾。
很快这只童子鸡就在一番๘苦战中失了贞操,随着子孙袋的一阵颤抖,初精从湿滑的马眼喷泄而出。
她身上没有呛人的脂粉味,只有属于丝丝淡雅荷叶香。
一道青色的身影红着脸来到陆南屏面前,陆南屏见是谢琅,倒也不做推辞,顺手就将画匣放到谢琅手中ณ。
不过她并没有因为他道出的院首身份而感到惊讶,毕竟这样气度,她信他担得院首一职。瞬间又多了几分敬重之心!
望着陆南屏离去的纤丽背影,周颜紧ู了紧执着玉篦的手,眼中泛着轻鄙。
天生白虎淫洞,只待我这条猛龙来会会你!
颀长的阴影笼在眼前,屋内的蜡烛在半夜又燃了起来,但就像陆南屏的下巴一样,一颤一颤的。这样的烛光更生出些许暧昧与柔情。
脑中想着那小丫头的身段,早上刚刚见她在院子里晾衣裳,这小娘穿着麻布也别有一番姿ู色,还怯生生唤他“姨ถ夫”,一双小鹿似的眸子不停躲闪,却正巧撞得他心痒痒。
容玉又想起了那男人的眉眼。匆忙中一眼就暗自发誓不会在看。
男人的眼尾很长,抬眼看人时充满了病戾,就差把“生人勿进”四个ฐ字刻๑在脑แ门上。
深呼一口气后便开始煽火熨ຖ热汤药。
温翕一向独行,就连院中也不请丫ฑ鬟小厮,唯一的老奴还在前几日回乡探亲了。
一时间无人可用,只好亲自撩起袖子上手烧火。
若是容科知道宝贝妹子这般俯首做奴役的活儿,定是气的再到官家面前敲打温翕一番๘。
自己最亲近的妹妹和自己不待见的男人共处一室,想到容科怫然不悦的样子,温翕就越舒坦起来。
喝完了药,便让容玉研磨。
从前能ม一睹院首墨宝是何等荣幸,可他伤病未愈,终究是不利索的。
温翕见她磨蹭在一旁,掩住唇叹息一声,“咳咳…我知道,这双手,许是废了…”
院首的一字一句都敲打在容玉心上,提醒着她犯下的错事。
再也不敢怠慢,缩到一旁细细研磨起来。
只见院首抬手执笔,徒留四字。
雨后的屋内水汽横生,小姑娘眨巴着眼睛沉浸在院首的丹青里,左手微颤却笔下生力,行云流水中带着清秀遒劲。
忍不住惊叹道了出来:“来日方长?”
温翕搁下狼毫笔,转身去捉小姑娘躲闪的眼光,让她顿时无处可逃。
“以后私下,就唤我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