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点上一支烟,“阿四手书,然后裤子也没提就冲了出来,手指着那张稿纸焦急地问到:“这是什么字?
下午的课由于没有找,黑影,上书:收获颇丰,在院上2o1教室。估计晚:就听到เ锤子!”当然这些内容是我和锤子研究了半天才得出的结论。
两个黑影沉默不语,侠客般飘到我面前。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拿过来一看,整堂课听得人厌食恶心,我们一行四人便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宿舍。
后来学校改建结束,以前用来外逃的矮墙也加高至三米有余。骜骅摔肿了屁股也没能翻出去,我们就只能另想办法了。
由于本人在除学习以外的一切事情上均能表现出较高的智商,所以刚ธ到中午,我就办理了除体检之外的一切入学手续。没想着吃饭,我又直奔宿舍,希望能ม抢个好点的床位。
高三时妍雨作了个决定——“拖也把我拖进大学里去!”
今年本打算和妍雨单独过这个生日,可锤子说他一个人呆在宿舍会害怕,死皮赖脸要跟着我来。
骜骅回国后在深圳展,凭借其深厚的英语功底和在国外所学习的先进管理技术,现在已经在一家有名的外企当上了经理,他和那个叫兜兜的女孩的爱情也有了完美的结局,他们终于携手踏入了神圣的教堂,并在上帝面前誓言相守一生。
此致!
敬礼ึ!
一个ฐ对现实生活不满的人
xx年x月xx日
当然,此通知张贴不到十分钟็后就被楼妈撕的面目全非。
正当我们都快把这事忘了的时候。晚上十点半,先是突然听到窗外一声巨响,好像是暖水瓶落地后爆炸开来的声音,随后就有人胡喊滥骂起来,接着男生楼狼嚎声此起彼伏,各种物品也不约而同的从窗口坠落而下。女生也不甘示弱,乱喊声犹如划破天际的闪电。
我们立刻来了兴致,趴在窗前观望。窗外,我们看到了一番与往日截然不同的景象。
此时天空中ณ到处飘浮着垃圾袋,没吃完的干馒头,臭鞋烂袜子,报纸啤酒瓶,灌了水的避孕套,还有从女生楼那ว边不断ษ飞出来的卫生巾。不但如此,伴随这一壮观景象的还有众人协调一致的呐喊声:“我们要电视!我们要电视!”
我们当然不会错过这一前所未见的盛世。此时锤子变魔术般从口袋里取出一个ฐ避孕套准备灌水,见我略๓显惊讶,问到เ:“怎么你不随身带一个?”我摇摇头。阿四此前根本就没见过避孕套这东西,一把抢过去研究了半天。除此之ใ外我们还一共扔了两大袋数周无人清理的垃圾,十几个装满了水的塑料袋,锤子几日未洗的臭袜子和阿四那被点着了的裤头。暴动还在肆无忌惮的进行着,平日里四处乱转的保安此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第二天起床后,阿四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那双破球鞋。听说随后的几天学校附近所有小卖部里暖水瓶全部脱销。不过暴动还算有效,因为是全名皆兵,学校也抓不出个典型,所以就不了了之了。三天后,我们扛回了早该属于自己的电视机!
虽说电å视机总算是要来了,可人家就是不给拉有线。无奈之下我们四人齐心协力,用硬铁ກ丝和易拉罐做了个天线,好赖能收到个ฐ中ณ央一台,可必须得有一人手拿天线,不停的做“深蹲起”才能保证电å视画面的连续性。
骜骅的电话吓死了我不知道多少个脑细胞。一天半夜里,正当大家都沉醉在甜美的梦乡之时,突然听到电话骤响,连绵不绝,也不知道响了多久,下铺的锤子终于忍不住爬起来接了电å话。
“喂!!!谁啊!?大半夜打电话!有病啊你!!什么?!谁~~?噢!不好意思,叔叔你好,潇阳啊,在在在,您稍等!”锤子的口气从大爷到孙子的转变度另人瞠目结舌。随后他又大爷般冲我喊到:“下来接!好像是你老爸!”
我一听吓了一跳,心想这么เ晚了,家里不会有什么事吧,于是一个前空翻,从上铺直落下地,落地之声惊人,吓的阿四从床上猛地蹦起来,赤身裸体就往外跑,边跑还边喊:“不得了啦,大地震啊!”说完夺门而出,拉都拉不住。
我接起电话却听到骜骅的声音悠然入耳:“你们那边地震了!!!”
“你们那边才地震了呢,怎么你小子没死啊?”
“你死了我都死不了,我打电话来通知你一声,我这边手续全部都办好了,叫大家不用担心我!”
“除了淑静谁还担心你啊,大半夜的打电话,有病啊你!”
“放屁,明明是白天啊!”骜骅说的一本正经。
“你有点常识好不好,时差ๆ没听说过啊?怪不得高考地理才二十几分!行了行了,你没事就ok了!平时记得多打电话,拜拜、拜拜!”
“那好吧,拜拜!”
挂了混球的电话躺在床上就后悔了,忘了说让他寄本《花花公子》过来!
阿四在楼ä道里转悠了半天终于冻回来了,一进门就说:“原来我还有梦游的习惯啊?”
说起骜骅,就不得不提起淑静。淑静是骜骅的女朋友,她可是高中我们学校里屈一指的美女,一度被誉为“少男ç终结者”,曾闻有人为她聚众群殴,被打成植物人至今生活不能自理,还有什么为ฦ她上吊的、跳楼的、服毒的、割脉的、卧轨的、等等等等,花样繁多,数不胜数。然而众多热血青年并未有丝毫动摇之心,全然一副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的架势。而淑静似乎不食人间烟火,不论你的玫瑰花,还是他的巧克力,她都全然不放在眼里。由于淑静和妍雨、雪婷是一个班,所以很自然的认识了骜骅,而骜骅早就对淑静垂涎三尺,于是决定奋起直追。奇怪的是骜骅也没费什么工夫,淑静就乖๔乖跪倒在他的石榴裙下了,两ä人相见恨晚,很快便如胶似漆的双入双出了,只是那两天总能在报纸上读到เ有人无故自杀的消息。
掐指算来自打开学后就再也没有与淑静联系过,想起骜骅走之前我还答应要替他好好照顾淑静的,于是马上拨通了淑静的电话。
“喂,谁啊?”电å话那头传来了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我猛然想起骜骅走时曾对我说过,要是他走后淑静找到เ了新男朋友,就让我帮他把把关。可我并不相信淑静会在这么เ短的时间里移情别恋。
“喂?怎么不说话啊,哪位?”
“你又是哪位啊你?”
“潇阳吧!我是子博啊!”
“子博?”
“是啊!”
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问道:“我说你没事不好好上课,跑来找淑静干吗来了?”
“什么啊!我本来想打电å话问问淑静最近怎么เ样,谁知道她接了电话就骂,说什么我们都是白眼狼,现在没一个人理她,我劝了半天她都不听,这才赶过来的!”子博又连忙解释说:“这会淑静上卫生间去了,让我帮她拿包,刚才手机响了,我看号码眼熟才帮她接的电话”
“这么เ回事啊,不过也是,好长时间没联系她了,是有点过分!得,那你就陪她吧,她来了你给她说一声,说我改天请她吃饭,让她千万别生气!”
“好,到时候别ี忘了叫上我啊!”
“忘不了你,记得帮我把话带到,好了,不和你说了!”说完我便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