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他是有所,毕竟皇后与尤大人从小一块长大,有话直说无妨,这儿只装着你一个,要被处决,百里翎不自觉ว,不小心才会说了重话。“皇上的头不痛了吗,从没间断ษ过,大人,您上次拿给我的油膏是不是有问题?
“请皇上勿责怪皇后,你摸摸我的心:“宋太医,两人情谊深。”
看见他脸上大大的笑容,皇后难免心急不舍,”
“每隔?”她记得他曾说过,每到这时候,他的头痛便会加剧。
“来,她温声,如今知他犯不大过,再也没有别人,你恼,我的心也跟着揪在一起,你若还气,就打我出气好了。”
就这样?她没说别的吗?”那些东西可是他特地进库房挑选了好久的宝物,每一样都价值。
百里翎见清菊缩着颈子,满脸恐惧,不禁失笑,“瞧你吓成这样,我跟你说笑的,这会儿咱们先按兵不动,看他怎么做再说。”耐心她有得是,就看他忍不忍得住。
迟疑ທ了一会儿,百里翎黛眉轻拧,缓缓松开手。怎料却听见冉骥遣退了所有婢女。“你们全都退下,不用在这儿伺候了。”
叶敬离开后,他的头又有些隐隐作痛,于是取出怀里的香囊,凑到鼻尖,深深吸了几口气。最近他发觉每次头痛时,只要闻一下这种香气,似乎就能舒缓不少,不过他还是最喜欢她帮他按揉时的感觉。
明明身子倦极了,脑袋又昏昏沉沉的,百里翎却迟迟无法安睡,不时想起昨日在冷宫里的情形。
“你怎么知道母鸟不见了?”见他小心翼翼喂着雏鸟的柔和神色,令她不由á自主地多看了几眼。
闻言,冉骧朝太监所指的方向望去,看见一名做宫婢打扮的女孩。
“我昨日跟人约好了要拿药过去给他,我去去很快就回来。”穿妥宫女服,百里翎飞快的将绾起的长发放下,绑成发辫。
说来都怪身为北焰国大儒的爹名头太响亮了,即使爹已亡故两年多,皇室仍然如此看重他的名声,所以挑来挑去,还是挑中她。
冉骧思量一番,认为左ุ丞相说的有理,阴沉着脸睨着跪在殿下的三人,“好,既然顾大人帮你们求情,朕就给你们五日的时间。”
顾ุ微津一听,立刻出声再说:“禀皇上,若要重新彻查此案,非得亲自定一趟东郡不可,一来一往起码也要二十天,可否请皇上宽容,给他们一个月的时间?”
“好,那ว就以一个月为限,这一个月,朕就先把你们的脑袋暂时寄放在你们的颈子上,若敢再草率办案,朕绝对严惩不贷。”
“臣等遵旨。”三人感激的齐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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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朝堂上发了一顿脾气,下朝后,冉骥余怒未消,走进上书房,便见到镇远王冉骥笑盈盈地坐在里面等他。
冉骥并未领有官职,所以无须ี上朝,见冉骥进来,他姗姗起身,跟在他身后的一名侍卫上前行礼。“参见皇上。”
走在冉骧身后的葵平,也上前对镇远王行礼。“奴才见过镇远王。”
“皇叔来找我有什么เ事?”他并没有特别留แ意那名做侍卫打扮的男ç子,他此时心情不好,语气自然也不好。
冉骥似笑非笑的瞥了眼身后的侍卫,让开了一步,“本王带了个朋友来见皇上,皇上可认得此人?”
听他这么เ说,冉骧这才朝那人投去一眼,觉得有些眼熟ງ,不由得再多看了雨眼,“东延!”看见好友,他一扫先前怒容,惊喜的一掌拍向他的肩头,“东延,你怎么这身打扮,还蓄起了胡子,让我一时没认出你来。”
胡东延朝他一揖,禀明,“末将进京面圣时,半途遇到埋伏,带的两ä名随从为了保护末将,全都先后力战而亡,好不容易进到京里,末将不敢贸然进宫,才会请求镇远王帮忙,悄悄带末将进宫见皇上。”
“你遭到埋伏?是谁想杀你?”闻言,冉骧诧问。
“据那些杀手说,是宫里派去的。”胡东延若有所思的紧盯着他。
“宫里?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派人去杀你?”东延是镇守北漠的将领,性情豪迈磊落,他初到เ北漠时,东延帮了他不少忙,两人皆是真性情,一见投缘,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