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我们过得很不融洽,”
强辉说,但她还是吵闹着非要我再花一百多万,不仅刁蛮泼辣。她说这只不过是她应该得到的一点额外补偿而已,凡是别人拥有的好东西总,其中ณ一位驾驶着悍马车,最终拿到鲁滨逊小岛这片令不少同行眼热的土地。她整天开着这辆外型就像军用吉普的车子四处招摇,弄得大街上许多人都认识了她。仅从这一点你就可以看出她的体内并不缺少男性的荷尔蒙。我就曾送过:而且粗鲁急躁,是我的前妻。我的老家在山东青岛,是个美丽的海滨城市。我从部ຖ队转业后,由á于分配的工作岗位不理想,便辞职来到重庆和朋友一块儿做生意。我最初在五一路开了家建材商店,门面的租金太高,每天既辛苦又赚不了多少钱,后来便学着炒股票。那时重庆刚开始行第一批‘老三家’原始股,每股的成本价一块钱,不管任何人,只要凭身份证在银行里排队,就能够限量买到一千股。唯一麻烦的是如果要想多买,就必须要搜集到เ众多不同的身份证。”
“杨杨,现在是半夜,没有交警,我们就在这地方稍微耽搁一下,谈几句话好吗?”强辉将车停靠在马路边,转过脸来问我。我没有回答,也不好表示反对。车窗外面是城市灯红酒绿的不眠之夜,解放碑顶上那ว口具有历史纪念意义的大钟็仍在不紧不慢地走着,新世纪购物广场门前那几株巨大的古榕树下,摆满了昼伏夜出的烧烤小摊,滋滋的油烟在空气中弥漫着,一对对年轻的恋人手挽着手,颇具耐心地站在那儿排队等候。
听了这话,强辉有些奇怪地回头望了我一眼。对于自己的撒谎,我感到เ不大礼貌,急忙朝他解释了一句:“是姐姐打来的,如果我不说和同事们在一起,她会担心的。”强辉理解地点点头。他急切地问道:“哦,杨杨,你的电话号码究竟是多少啊?为什么我老是打不通呢?”我偷偷地抿嘴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他,只简单地解释了一句:“也许是信号不好吧?”说着我顺手在电å话上将过去对他的呼叫限制ๆ取消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