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安着,一阵风似的跑过来。
舒舒服服过了几日。再者,今日他由里到外都准备好了。
大奶奶居然喊她姑娘,
看了看气息平稳。
予安全神贯注,老太太不知怎的记得你爱吃,二爷也不抱着她睡了。”
想来也是。果然是小丫头。
下一次再能把安安,谁知二爷心情又变了。
予安迷迷糊糊地摸了摸,没有呀,被褥好好地盖在身上。
“膳房做了几,
这个ฐ声音荀,跟一句,眼睛认着书上的字。
不过二爷的唇腔温温暖暖的,不时还会用舌尖轻轻舔挑乳蕊,她好舒服。
两个小女孩儿同吃同住,相处久了,交情就厚起来,经常凑在一处说心里话。
予安身子被二爷插得往前撞,又被握着奶儿拉回来。
虽然她怕痛,不想二爷插进小肚子里,可是她没有缩紧身子呀。
难不成又不喜欢了?
午时,荀观澜在前面用过午膳,回房更衣。予安连忙起来服侍。
……床上的落发还没捡干净。
小丫ฑ头说在他的床上很舒服。
每抽一回,腰低一回。低到最后,头悬在小丫头面上。
荀观澜定定地看着,拇指徐徐摩挲她大腿内侧的嫩肉。
“连话都不会回?”
书房宽敞明亮,又是青天白日,远比床帏里亮得多。
一片一片光聚在小丫ฑ头裸露的肌肤上,白得几欲令人睁不开眼,生出几分眩晕感。
若光是纯粹、平坦的白,并不足以吸引人。
胸口鼓起的两掌奶儿,顶端的嫣红,穴口上方แ的黑色软毛,凹陷的穴径,才给这身娇软的躯体增添了深邃、冲突、诱人探索的神秘感。
荀观澜不懂作画,但对于鉴赏画,天赋异凛。
予安觉得有些冷,但很快又不冷了。
荀观澜将小丫头的双腿分开踩在木椅的扶手上,置身其间,俯身含住乳蕊,唇舌挑弄吮吸,手掌抚摸丈量过每一寸肌肤。
喘息使得光暧昧迷离,融进情欲的热。四周的空气逐渐黏稠,粘住喘息,在耳边忽远忽近地回荡。
不知可否是错觉,小丫ฑ头的奶儿藏在衣裳里时还不够软,被手指轻重交替地揉捏过后,才会软得如同棉絮。
予安按着二爷的肩膀,眼睛舒服地失神着,小嘴里哼着甜腻的小曲。
羽毛一样的东西划ฐ过穴口时,予安抖了抖,那ว不是二爷的手指。
低头去看,二爷手里拿着支干净的狼毫在穴缝中游扫。
狼毫怎么也可以逗弄她的穴儿?
予安有些紧张,二爷不会插进去罢,断了怎么办。
书房每隔一个月会换一批狼毫。
荀观澜在小丫ฑ头颈项ำ和锁骨流连吮吻时,眼睛透过她细腻的肩膀看到架上那一排新า狼毫,想到老太太房里养的鹦鹉。
幼时他用细小的木棒去逗鹦鹉,引诱它张开嘴啄食食物和说话。
小丫头的穴儿和鹦鹉的嘴不无相似之ใ处,不过她的穴儿吃的是男ç子的阳物,吃得开心时,同样会说话,叫他插得更重更狠一些。
荀观澜心里起了邪念,抽了一支狼毫出来。
小丫头的穴口果然张开了,狼毫扫过时,一咬一咬地,要吃东西。荀观澜偏不将狼毫喂进去,一边不紧不慢地逗弄穴口,一边一本正经地看着它。
鹦鹉的嘴没有小丫头的有趣,因为小丫头的穴口饿了,会急切汩汩地冒出水,将穴缝染得更湿更红。
荀观澜心想,这张嘴现在若是会说话,肯定是娇娇็绵绵地求他将阳物喂进去给她吃。
予安很难耐,小脸上急得红扑扑的。
腿心里很痒呀,二爷还一直用狼毫轻撩那儿。
穴儿里也痒,但那ว种痒不一样,是虚空的痒。
予安觉得是穴肉想在二爷硬硬的怪物上磨擦了,但是二爷不进来,它们就使坏,一齐磨她的小肚子,她就和它们一样痒了。
予安捂着小肚子求二爷:“我难受,二爷不要欺负我呀……”
“哪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