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我是对他说的,也是对我自己说的。
子秋站,也许是父女连心吧。
刘飞听着也不反驳什么,我大学同学,是,咱,他也。燕子没什么大事,只是出血。
燕子没听三叔说完,转头就往家里冲。只有燕,铁哥们,直到三叔来的时候,她心里反而平静了下来。
当年我在草地上和刘飞那ว一晚之后,两人都特别ี紧张。而且都不知道后来可以追加吃药,就傻傻的等着下个月的月经。偏偏我那个月又推迟了,两ä个人都吓得不轻。后来每一次都是刘飞戴上套。他说,那种药女孩子吃多了不好,吃多了怕将来不会生。他还指望我给他生一男一女呢。那时候听到他这话,心里就特别暖和。觉得这个男人是真心对自己。
第二天清晨,我起了个大早。阳光很好,透过树叶的间隙,照在身上。洗刷完闭,在脸上画了一点淡妆。长年吸烟,让我的皮肤虽然不至于黑,却有点干燥。拎上包包,我给自己打气,不管今天能不能ม找到เ一份工作,至于我迈出了这一步。
我穿着单件衣服,有点冷。抱着自己的肩膀,想让自己暖和一点。一阵风吹过来,把我的头吹得乱七八糟,却把我的头脑吹清醒了。我打了个激灵,坐在一颗树下。
我深吸了口气,擦掉燕子脸上的泪水。我对子秋说:子秋,这是我最好的两个ฐ姐妹,这就是燕子,这是林诺。她们是我最好、最信任的姐妹。我话刚说完,林诺掩着面跑了出去。刘飞站了起来,看着我很久,然后说:对不起。说完,也跟着出去了。
我把北北放到沙上,冲到了厨房阻止子秋的动作。我告诉他今天晚上我朋友请吃饭,顺便介绍他认识我的朋友。
如今,我们都已经毕业了,也工作了。工ื作了,也失业了。可是刘飞在我印象中还是初中时那长得跟虾米似的小男生,冲出来吼:你们做什么เ。
我们戴着耳机,相互调戏对方,然后摸着自己的身体。
那ว句话是谁说的来着?这世界上唯一不变的,就是永远在变。任何东西都可能变,何况是人心呢?
我们在海边抽着烟聊天,最后她对我说,猫爪,你是个有故事的女人。
刘飞说,喊就喊,我还怕你不成。
于是我和他打赌,如果他叫了,以后什么เ事儿我都听他的。如果他输了,以后什么เ事儿都听我的。不论大事儿小事儿。
那会儿刘飞在外地,我让他八点打电å话过来。我记得每天我妈八点都在外边儿散步来着。于是我一再的和刘飞确认,在任何情况下没叫都算输。
当刘飞电å话打来的时候,我还煞有其事儿的冲着外边儿喊:妈……妈……然后对着电å话说:刘同学,很不好意思,我妈不在啊。任何情况哦……
刘飞在那头怪叫着说我耍赖皮,还说要向我妈告状。大多时候,我妈疼刘ถ飞比疼我多,那天十点刘飞打来喊我妈为妈后,我妈就狠狠的修理了我一顿。
想到这些,我心就开始痛。
曾经,我妈也是他妈。
现在,我是我,他是他。不再是我们。
闭上眼,泪水掉下来的一瞬,子秋打开我的房门,抱着北北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