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没办法了。相当于一月换,现裤子后兜处出现一块色差,裤腿还被裁短了,猛看上去像一块白斑,如果没裁é没洗,”
肥女两天前来店里试。“牛皮癣”鸽子蛋那ว么大,刚ธ好“长”在屁股蛋上。
半年来,换了六个ฐ专业陪护人员,洗完晾干,这不可能进行第二次销售了,价钱比普通陪护高一倍还不止。每次人来了,都干不了多久,就会头也不回地离开。要么是金玉凤瞧不上人家,要么เ人家受不了她的百般挑剔,不稀罕这个难挣的高薪。
“让我走哪儿?”程雨菲耍赖,“休息天不让我在家待着,你让我走哪儿?”
“明白。”
云夏理解顾客的心情,可对这种花了钱就那自己当上帝ຓ,盛气凌人欺辱店员的耍泼行为,打心眼儿里无比憎恶。她下意识用手背轻轻贴一下脸上刚被指甲划ฐ到的皮肤,脑袋里幻出一幅图景,迎上去,用双手牢牢控制住女顾客乱舞的魔爪,一一字一顿告诉她:“就你这个素质,即便我们店没一个顾客关门倒闭,也绝不欢迎你这样的顾客……”然后,甩给她一摞钞票,让她赶快滚出视野,永远不要再出现在店内。
可是,能这么干吗?两千八百八甩出去换个耳根清净心里干净,有这个气派吗?至少现在是不具备的。老板绝不会出这笔钱,谁出?她出吗?云夏弯了腰身捡起翻在地上的杯子,丢进垃圾篓,折身重新面向顾ุ客,带着歉意说:“对不起,开水没烫着您吧?大姐您消消เ气,我们坐下说好不好?”
被人砸了水杯划ฐ了脸,还要笑不露齿态度温柔地向人道歉。女顾ุ客瞅瞅云夏白皙的脸上泛红的“爪印”,也许觉出自己的过分,身不由á己地坐下了,嘴上还不停地表决心道:“我再也不会进你们这家坑人店了,不就两千多块钱吗?我只当给流浪野狗买狗粮了行不行?我不是在乎这两千多块钱,我愤怒的是你们这无赖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