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个子不高,稚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ธ才发了脾ຆ气的态度有所不妥。
“白狐大人,现在她穿。”
最近她常常在夜里惊醒,并且会从后方尾椎处往下打开一道缝๔,眼前这只没有尾,她的身体也会因为精神方面的抗拒而变得更加紧ู张、敏感,但她偶尔也会像现在这样,在意识半睡半醒的状态对他格外的亲近。
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在心底郁结,她的下半身简直暴露得叫人想干脆扯开她身上所有的衣物一探。因为她们大多天性活,但是心底有个声音在明确地告诉她,不能ม那样做。这和被他胁迫时出于对人身性命安全的惊慌而妥协不是一样的性质,她有点抗拒往更深处思考。从他那里获得“不是淫兽”的认可根本毫无意义,她这样说服了自己。
——白狐会发现吗
“因、因为颜色越是鲜ຒ艳,毒性就越强嘛……”虽然已经忘记这是从哪里看到的讯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这样,——对于需要去防备的事,鸵鸟心态的她都宁可信其有。
稚叶走到他旁边,他刚ธ刚把文书叠起来放到一边,空出大半张桌子准备和她一起吃午餐。
“没有!我没有……”稚叶连忙摇头否认。
“你吃这个吗”青蛇手里拿着一串ธ葡萄向她问道。无论是肉食类还是植食类的种族,一般都不会拒绝香甜可口的果实。
“安静点。”就连挣扎的力气也小得不值一提了,青蛇这才意识到她已经大半天没有进食了,虽然不知道她要吃些什么,但也不该这样把她关起来不闻不问。真不知道这种没有任何生存优势的生物到เ底是怎样生活的。
“你是哪个ฐ种族的人”青蛇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布满泪痕的脸。
那ว是一团黑色的物体。应该说,是包里在湿答答的黑色衣物里的雌性。她的肤色很白,黑色的头发长度及肩,五官清秀,起伏平稳的胸前隆起两ä处浑圆的峰峦,一看即知其性别。她刚ธ才是尖叫着从天空中掉下来的,虽然暂时晕了过去,但看样子还活得好好的。
那是毒蛇注入她体内、未能彻底消เ解的“毒”。
躺椅猛地摇晃了一下,“吱呀”一声轻响,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身处绿意盎然的竹林深处,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洒落下来,在泥地上形成细碎的光斑á。一滴液体从眼角处滑过,她不确定那是汗水还是泪水,只知道自己喘着气,裸露的胸ถ部正在剧ຕ烈地起伏。林间有微风吹过,汗湿的身体不由自主ว地打了个ฐ寒颤,她条件反射地抱紧ู自己的双臂,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而她正躺在躺椅上,两腿和双手一起搭在了左右的椅把上,这种双腿大张的姿ู势很快让她察觉到เ有滑腻的汁液ຂ正从毫无遮掩的腿心处溢出来,沿着臀缝缓缓地流淌。
“又做了可怕的梦”
个子高瘦的白衣男人在她面前弯下了腰,他眯着细长的狐眼,把苍白的脸凑到她的面前,他那些细腻的银白色发丝也纷纷滑落下来,垂在了她的脸上和锁骨上。
稚叶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间的干渴让她甚至无法说出简短的回答。
“是可怕得会让你的这里变湿的梦吗”
野兽那长着尖利ำ勾爪的手,轻轻地覆在了她被风吹得微微发凉的腿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