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去西街工地应聘,
“这五千块给你了,
我这辈子还没去过真,但工地很大,”朱姐给了我。
我说你来这里了我会照ั顾你。
那个二狗每,他的老乡依旧欺负他。
我说随意,你们给点钱就好了。朱姐说工资先不谈,得看我的业绩如何。手底下挺多人的,让我乐่呵一下。
我木讷地点头,手指捏紧ู了又放开,放开了又捏紧,我想我欠下了一笔巨债,它远远高于一万块钱。
女友不给,她说怕我乱花花掉了。我急躁起来,到处翻找:“你他妈先给回我”
我几乎是飞奔回去的,我不确信我当时对女友的感情,但我无疑是渴求她的。
她问我干嘛,我说看看你的疤。她滞了一下,然后抓过我的手,直接将我的手拉进她肚子处:“摸摸就好了,很难看的。”
宛儿已经不开心了,她小心谨慎地询问:“去哪里割肾”
我说没打,看见你就硬不起来。她笑了一声,赏我一个大大的白眼。
我就靠了过去,她冲我展露笑脸:“干嘛想占便宜啊”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度过那一晚的,只知道我一直抱着宛儿,宛儿也一直抱着我。
朱姐的气势立刻又盛了:“我懂,我也不亏待你,我给你减两千,你得一万二。”
老实说,朱姐长得不错,也很性感,如果我已经堕落了,我绝对会上了她,但现在我没堕落,我甚至惦记宛儿,我觉得跟朱姐乱ກ搞是对不起宛儿,尽管宛儿并不在意这个事儿。
我就有点感动,听女友说这种话总是会感动。我嗯了一声,想着在南方的她,竟特别心酸。
老白又看了我和宛儿一眼,他似乎觉得我们比较难搞,尽管我们是最安分的供体了。
宛儿还是警惕地打量四周,我低声安抚:“不会有事。”
我们都觉得对方是可怜人。
老白又扭头跟我说话:“这厮就爱装逼,我们十几人,连老大都卖了肾,就他不肯卖,别管他。”
现在我跟他也算是有点熟悉了,我就试探地询问哪里能ม卖肾,他一点都不隐瞒:“有中介来找人的,拉去北京圈养,前天我还见过他,不知道现在走了没有。”
这一片租房多,都是些打工仔,附近饭店网吧也多,我径直去了网吧,而且打算通宵。
老婆脸色很难堪,她不跟我争论了,她直接打电话给她娘家。
我说现在我只在意女儿和父母,你爱咋地就咋地。
以前我从未想过会跟老婆闹得这么เ僵。大三时候那青涩的恋情,还有同居时候的温情,最后什么เ都没了,我们围绕着钱,纠缠不休。
老婆叫她娘家的人过来,她跟我闹翻了,她在乱ກ骂。
我坐了一会儿,寻思着她的娘家人该到เ了。我就去厨房拿了菜刀,这菜刀买回来就没用过。
我拿着菜刀放在桌子上,然后我坐在桌子旁。老婆吓得跑到เ门口,我说叫你父母过来跟我说,老子跟你们慢慢说
她跑下楼了,不一会儿一堆人就上来了,他哥哥打头阵,还抓着块砖头。
我将菜刀劈在桌子上,这帮人都吓了一跳,我的丈母娘着急:“小茂你这是干什么怎么闹到动刀动枪了,叫别人知道多不好。”
老婆的哥哥则ท小心翼翼地走过来,他似乎想抓住我。
我用菜刀指着他:“老子告诉你,老子已经疯了,你过来试试”
丈母娘让他将砖头丢了,我岳父则考虑报警,而老婆一直躲在最后面。
我长呼一口气,声音冷淡:“我要让我妈和我女儿来这里住,你们有没有意见”
丈母娘立刻松了口气:“就是这个事啊,你闹什么เ嘛,真是的,来就来嘛。”
老婆开口诉苦:“不要,我不习惯的。”
“不习惯你就滚。”
我冷声道,一帮人脸色都不好看,岳父摆出阵势,他走前几步:“小茂你脾ຆ气怎么那么冲小敏还年轻,当然不懂事,你何必动刀呢就让你妈妈来这里住,好好说嘛,都吓哭小敏了。”
我冷笑一声,不见她哭啊。
我说可以了,你们回去吧。他们突兀间不知所措,老婆不准他们走,必须帮她。
我又开口:“你们带走你们的乖๔女儿吧,但记得每个月给抚养费,不然就离婚,我没意见。”
老婆的哥哥涨红了脸,他想揍我,我说你动手啊,老子早ຉ看你不顺眼了。
丈母娘赶紧带人走:“好了好了,小敏先跟我们回去,小茂你冷静一下。”
一帮人全走了,走远了都在骂,街坊领居则ท偷笑着看热闹。
我没多理会,回乡下将母亲和女儿接了过来,事情我也说清楚了,但母亲很惶恐,她害怕我跟小敏闹僵。
我没解释,我说你先一个人带着女儿,等我手头宽裕了再将父亲也接过来。
母亲很想劝我,但她似乎开始怕我了,她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