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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杀……杀了我。”我想起来了,哪里有她的影子。不远处只有一个农妇模样的乞丐。不对,
“噢。我知道马老师?
“快,”
我的。”我拉起舒悦的手跑了过去。”
“快?”
我往旁边看,他是我教过的美院油画系一个学生,现在应该快毕业了。
舒悦也动情地说:“我知道,难道她就是舒。“是学生。可我还是忍不住跑回来了。”
那辆车上的人现我是想甩掉他,索性开始冲上来,用车头撞击我的车尾。看来他是要置我于死地的。这次我真的害怕起来,疯狂地向前开着,盼望着前面出现什么关卡之ใ类的东西以便获得解救。可是公路一眼望不到边,根本看不到เ什么。
我胆战心惊地慢慢打开了门,门外确实没有任何人。我回到屋里,紧紧地关上门,却现地上有一封信。
“少啰嗦,快走吧。”他在向外赶我。
美院院长长了一身令人惊异的肥肉,将身后的真皮老板椅塞得满满的。他的肥胖使他的头部ຖ看上去十分的圆,像一个篮球。他总是将留แ存不多的几根头整理得油光铮亮,稀稀拉拉地摆放在基本上已๐经完全荒芜的头顶ะ上。
我赞同地点点头,心中暗自佩服刘旭刚ธ的鉴赏力。
我听他说我神经衰弱就像听说我有神经病一样恼火,但表面上还是很有礼貌地敷衍着:“哦,是我昨天晚上没有睡好。”
舒悦应该就在房子里,也许她已๐经睡着了,也许她故意将灯关着。想到เ这里,一个可怕的情景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打开家门,现所有的开关都失灵了。我在黑暗中摸索前进,一团黑乎乎的人影挡住了我的去路。一个阴森森的声音缓缓地说:“你回来了。”
我回忆起了昏迷前的感觉,我淡淡地说:“我觉得没事了。”
我看了一眼切菜板,上面放的是猪腰子。
舒悦在后面紧跑几步追上我。
我将她的手举起来打我的脸。
我醒了。
“那你说我心里在想什么เ。”
她指着最上面的一幅油画。画中一个ฐ半裸的少女坐在画室的台子上。
“他不像是在跑步,而是在飘。”
我们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都说你们画画的与众不同,看来这话不假。”
“可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我是说,你怎么能ม一下子扔上去那么多的鸟食?”
“吊车,你没有看到广场旁้边那个建筑工地上的长臂吊车吗?”
“谢谢,舒悦,是你救了我。”
“知道警察不可信了吧?”
“我看到他把我们留下的那个骷髅头戴在了自己้的脖ๆ子上。”
“看来一切都得靠我们自己้了。”
“现在我们怎么办?”
“找一个有计算机的地方,想办法打开刘旭ຓ刚的电脑文件。”
“我家里有,可惜我们现在不能ม回去。”
“我想起一个ฐ人来。”
“谁?”
“我外公。”
“他是看守什么的?我可不愿再去什么殡仪馆之类的地方了。”
“什么呀,我外公可是著名的大学教授,专门研究计算机的。”
“是吗?”
“我的计算机知识可全是他传授给我的。”
“这么说,他一定是个ฐ专家了。”
“那还用说。”
这时,从我们的后面传来了尖厉的警笛声。
我回头看了一眼,紧张地说:“不好,警察的车追上来了。”
舒悦反倒显得异常兴奋:“好哇,来吧,也该试试奔驰车的性能了。”
舒悦按下按钮,又打开了汽车音响。汽车上再次响起‘金丝鸟’震耳欲聋的摇滚歌声。汽车在摇滚乐的伴奏下风驰电å掣般地向前驶去。
对面而来的汽车不断地呼啸而过。
而后面的警车也不甘示弱,紧ู紧地咬住我们不放。
十字路口的红灯亮起,舒悦犹豫了一下,闯了过去,在几个汽车中ณ间穿梭而过。我高声地惊呼着。
十字路口的警察惊呆了,猛然醒悟后立即骑上摩托也开始追赶我们。
舒悦慌不择路,将汽车开上了二环公路,可是上错了路线,汽车开始了更为惊心动魄的逆行驾驶。
后面的几辆警车也逆行着追了上来。
“啊!”我们同时大叫了一声。因为对面一辆小面包车被我们逼得来了个急转弯,冲向路边的栏杆。
前方一辆中型卡车正在越一辆长途公共汽车,公共汽车上坐满了乘客,卡车上也载满了高耸的货物。当三两ä车相遇的时候,两辆车正好并肩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