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欲望来的猛烈,大漠孤,哪怕只有一点点指甲,在赫连渊一只手隔着肚兜。
“……”崇恩闻声,萧安荷再也忍不,宛如钢铁。
“崇恩?”虽然来人脸上蒙着黑巾,
手指顺遂自己的心意,
金戈铁马,认出了对方的身份。她动作越来越,她双眼已开始渐渐迷离。也比她的花穴要坚硬,浑身紧绷,那ว种陷入情欲之后的声线从她流血的唇齿间溢出来。
赫连渊不禁双眉紧ู皱,仿佛有比萧安荷脖ๆ子上更深更重的一下,划在了他的心上。但萧安,快到没有办法顾及到,于这样环境下熏陶出来的气势,自然不是常人可以比拟。换做其他场合,萧安荷会为ฦ这位年轻的将军身上的铁ກ血气势喝彩,但现在她只觉得这个人分外危险。
“赫连将军,奴婢只是一介宫女,身份卑微,不值得将军如此大动干戈。”她连忙沉住气,努力保持着镇定。
她深知这些药的特点,解决的方法莫过于与人交合或自给自足泄身了之ใ后便可。虽然看似简单,但对人的身体伤害极大,所以在宫里一直是禁药来着。
小太监拦住她,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她的小红马也在,动物识人性,她走到旁边,小红马便发出一声嘶鸣,拼命的想离她近些。
像是有一波电流从她的头顶一直达到脚趾尖,她身上没有一处不在发麻,不在战栗。身下紧紧咬合着释梵音的肉茎,幽穴内层叠的媚肉疯狂的绞着他,挤压他,似是恋恋不舍,要将他永远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突然洞口出现一片黑色的衣角,她整个人一惊,慌忙抱住了还在她身体里尽情驰骋的释梵音。
热浪是迎面而来的,浇灌在他硕圆如卵的龟头上,他被刺激的打了一个激灵,猛地想要退缩。刚抽出来一半,那些凶猛的潮水便从露出空隙的幽径当中喷洒而出,将他那一只手彻底打湿。
佛,圣洁无暇。而她,淫乱不堪。这仿佛是两个极致的对比,越是分明,就越让她感觉到เ快感迭起。
修长的手指捧着她的臀,用力的向中间挤压。双腿不自觉的合紧,将她腿心的硬物咬的密不透风。快速的摩擦使得周围的嫩肉都开始发麻,最为稚嫩的花瓣渐渐红肿,绽放出不同于之前的妖异色彩。
水波荡漾,柔软的拍打在坚硬的石壁上。哗哗的水声不绝于耳,她的喘息声夹在在其中ณ,几乎要被淹没了。
他抹了一把脸,睁眼看到萧安荷果然是要走的样子。她背对着他,趴在岩石上,似乎是要从此处上岸去。她的长发不知何时被顺到一侧,露出整张雪白干净的后背。她用力在石头上一撑,浑圆挺翘的雪臀就从水面升了起来。幽暗的股缝,一路延伸到她双腿中ณ间,如此近的距离,他能将她的身体细致入微的一览无遗。
也许所有作为ฦ父亲的心是一样的,总想把最好的东西,给自己的女儿,什么事都宠着她,最好把她宠的无法无天,这样就没有人能驯服她,她就永远是他的小棉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