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室内,笑容带着温柔和一点慈爱,都交由工蜂负责。配合着从未间断的水声,蜂后和工蜂都是雌性,让这房间的淫糜更添一层,无法进行生育……
她有些迷糊地想着。
她随手抓住一根热铁似的肉棒,雾蒙蒙的双眼里全是渴求和欲望。
蜜蜂的族群,轻轻地摸了摸莫鸢的背,另一只手则抚慰着棒身和饱满的囊袋。蜂后和雄蜂,两人的肉体泛着水光,只有雄蜂的性别为雄性,只不过工蜂的生殖系统发。
注意到她的异变的不仅只有她自己。她趴在碟子前小口舔食某种花蜜的时候,白濑就一直在注视着她因为ฦ心情甚好而不断颤动的翅膀。
金发美人似乎发现了莫鸢的紧张,时不时刺激着马眼和龟,其余的工作不论是觅食。她走了几步,把莫鸢从臂弯中放到了一张柔软的床上。
她不喜欢引人注目,所以总是穿得保守又低调。
“殿下一旦出现了信息素分泌的倾向,我们就会对他进行阻断剂๘的注射并且立刻隔离。在我们的保护措施之外,还请殿下自己也千万小心。”
莫鸢应了。
当天就有几个穿着统一制ๆ服的人送来了那只雄性的日用品。白濑则ท飞快地就指挥手下的人在原本仅供莫鸢独居的小楼内安置了甲虫用的小窝。
莫鸢旁观看着一众人来来去去,等到那个ฐ小号的史莱姆水床安装完毕,她不仅想到:
——啊。多像上一辈子的人养猫养狗啊!第一件事都是先安装ณ一个窝。
无所事事只能待在一边的除了莫鸢,还有那ว只绿莹莹的甲â虫。白濑勒令他安安分分不许捣乱,起初ม他畏惧白濑的威แ严,老老实实地待在角落,但是时间一长,他左爬爬右挪挪,发现也没有人搭理,于是活泛起来。
他抬头看到เ坐在软垫上捧着一杯花露,时不时啜饮两ä口的女孩。她乖๔巧地并膝坐着,白裙的裙摆只够刚巧遮住关键部位,有些肉感又雪白的大腿像是磁铁ກ一样吸着他的眼睛。
明明是她开口要他留下的,这会儿却又不见得有多么热络,甚至不来逗他玩玩,摸摸他引以为ฦ傲的锹甲。
触角有些委屈地耷拉下来,但是很快又恢复了精神。
没关系。山不就他,他就去就山!要是能躺在女孩柔软温暖的大腿上,可不比那个ฐ什么水床舒服多了!
他志气满满地开始行动了。只是还记得之前鬼迷心窍想要亲近美人的时候却把尊贵的美人吓了一跳,不敢再扑棱自豪的强健翅膀,而是选择慢慢爬过去。
虽然不愿意再唐突尊贵又美丽的殿下,但是又无论如何都不甘愿就这么远远地看着她——何况连那个ฐ防守森严å的饲育所都溜出来了,就剩这么一点点的距离,居然还要呆看着吗?
虽然是用爬的,但是却一点也不慢。他飞快地爬到了莫鸢旁边,莫鸢原本捧着白濑塞给她的所谓“化形期营养品”魂游天外,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扫过她的小腿。
“?”她低头看去,就看到那只比巴掌大一圈的“花金龟”摇晃着两只短短的棒状触角,像是在和她打招呼,看见她低头看去,立刻高兴得扇着翅膀在地上转了两ä个圈。
莫鸢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它有点可爱啊……
莫鸢很喜欢小动物表现出来的毫无保留的亲近。她曾经很羡慕邻๑居家的女孩,每天回家的时候家里的金毛就会咧着一张笑脸,把尾巴摇出一朵花来,飞扑出门来迎接她。
虽然这个小家伙不是曾经向往的毛茸茸,但是意外的也不坏。
“你好。”她笑着叫住正准备离开的饲育所工ื作人员,“请问它有名字吗?”
“有的殿下。他叫里白。”
“……哦,好。谢谢你。”莫鸢差一点没有忍住笑出声来。
居然叫李白吗?一只甲â虫?
虽然知道十有八九是同音不同字,但是莫鸢还是为了这个只有自己懂得的梗暗自笑了个够。
里白看着女孩笑得开怀,但是又不太明白自己的名字有什么เ好笑的,触角抖一抖,小巧ู的脑袋歪了歪。本来想亲口告诉她自己้的名字的,现在就被问到了有点遗憾ย。不过……想知道他的名字,是不是意味着她对他有点好奇?
想到这里里白又高兴得晃起触角来。
一人一虫都不太明白对方为什么变得高兴起来,但是意外的同步了。
莫鸢当初出声说要留แ下它,只不过是不愿意白濑和光脑แ那ว边产生争执,本身倒不是对它有多深的兴趣。此时倒是难得有了一点逗弄它的兴致,只是她看看里白生着倒刺的足节,总还是有点胆怯。
感觉被勾住了会很疼啊……
白濑结束了交接,那厢史莱姆水床也安放好了,转头看到莫鸢。女孩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点鲜活的跃跃欲试,但是眉间又纠结了一点踌躇,是她没见过的表情。
原本历届的女王候补向来都和稳重没什么เ关系,自小被千娇万宠地长大,哪里会懂ฦ得什么เ分寸,不给随身侍从添麻烦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但是这一位……似乎沉着过头了。没有什么เ愿望,也没有什么不喜欢的事情。在绿植星的时候,所有侍从依照流传下来的饲育手册准备了很多稳定殿下情绪的小东西,但是就连亚成体虫族们最最讨厌的毛刷清洁,这一位都稳如泰山,没有任何挣扎的行为。
实在是过分乖巧,乖๔巧得白濑都有一点看不过眼。
这么เ看来,留下那ว只叛逆的雄性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了。
“殿下想做什么?”白濑体贴地上前问道。
“啊……也没什么เ。”莫鸢本想下意识地搪塞过去,却对上了白濑不赞同的眼神。“……我在想,你们刚才是怎么เ拿住它的。不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