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离七点半左右的铃声响起了——一个永远紧贴我却不再属于我的,声音。
我无法再拉着外公的手买一包软糖了——我无法原谅明明体形已经足够巨大,却还要收纳进入一个微观梦幻的矛盾身体——我再也无法这么做了,即使这一切听起来——直到เ现在也如此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