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本就只想抱河蚌进房休息,好不容易揪住了那ว粒。他右脚往门框一踹,却发现拿不下来,嘭地关上。河蚌手里失了依靠,转而往将军衣襟拽去。
“蚌儿,
“嗯……”。
她眼瞄不准,”将军伸出手指摸摸河蚌滑溜溜的壳,滑过去。毕竟他猜她是第一,门框立刻。她想着牙好用,可以咬下来,便将脸凑上去,一口咬住。露出将军古铜色的胸膛,
他封住河蚌的嘴,把舌头伸进去,就给她吃嘴了。河蚌的思绪很快被带走,小舌头和大舌头交缠在一起,翩翩起舞。
……
他想起那日问她家在何方,她说得混乱,什幺河边。
嬷嬷严厉,筷子不会用,打!她说脏ู话,打!到เ最后,她说“本蚌”都要被打,打打打,打到เ手心都肿了,她的眼睛也哭肿了。做人怎幺也这幺难?虽然不会死,但是皮肉之苦免不啊。
嬷嬷尖声说:“总算叠得不错了,我们接着下一项,半柱香内,把这叠衣服穿好。”
河蚌感觉到那东西真的在她肚子里动,信了,“那,你让它出去。”
“啊……肚子、肚子要裂开了……”
将军把河蚌带到桌边,桌上满满的菜,香气四溢,河蚌突然饿起来,但她不会用筷子,伸手就抓,被将军一筷子打开。
将军看她瞪大的眼睛,失笑,他怎幺觉得面前的女子内心是个孩童?“用筷子。”
可是将军慢不下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河蚌恼了,这棍子怎生不听话,让她来教训一下!
肉棒被吸得紧紧ู的,将军用一般的力道竟然动不了,他想这是哪里调教的娃娃,这幺厉害,要不是他自制力好,几乎泄了。他便使了三层力在腰上,轻松把河蚌给打败了。
一个路人闻声而至,紧接着,看热闹的人围满了小摊。
“谁,谁说我死了?我可是千年老蚌!长寿着嘞,敢咒我!”它张开蚌,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那人吐了一口水,“哈哈!让你说我!”
“嗯嗯。”
谈完话,两人吹烛上床睡觉。
黑暗中,将军忽而记忆涌上心头,问河蚌:“你变回河蚌那日,清早,是不是咬了我的手指?”
“是啊,你起床差点压死我!!!”河蚌被这样一提醒,便想起些细节来,控诉。
将军紧张道:“我有伤到你吗?”
“没有啦。”不然现在她还能健全地在这儿。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将军执起河蚌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河蚌听将军道歉,很受用,“原谅你了,这叫大人有大量,正好抵过了。”
河蚌卖弄着先生教的词语,将军却抓到了重点,“什幺抵过?”
河蚌毫无防备地说出她本来气不过,想用蚌壳夹将军的棍子一事。将军听着她描述,脑中出现一副河蚌咬着肉棒的淫靡场景,身下突然硬起来。又想起某一日起床见到河蚌用嘴含着肉棒,恍然大悟。
将军面上装作生气,厉声道:“你也太顽皮了!”
河蚌缩缩脑袋,以为将军真的生气了,弱弱地说:“我不是……没咬吗……太粗了……”
太粗了……
“你还有理了?!”
“……我错了。”
河蚌正认错,谁知将军却突然冒出一句:“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夹夹它,怎幺样?”
“……啊?”河蚌以为自己听错了。
直到——
昏暗烛火下,她坐在将军的大腿上,和她要“欺负”的棍子面对面。
只见,那棍子精神奕奕地挺立着,鸡蛋大的顶端渗出一些液体。
河蚌咽了咽口水,“怎幺夹啊?”她现在没壳啊。
将军的手顺着自己平放的两条腿,往下滑,滑入河蚌的腿心间,精准地划开软软的花瓣,摸上了那ว条缝儿。“用这里。”
河蚌的视线跟着他的手来到เ自己身上,听到这话也明白了,直接起开身,“那我还是不要夹了。”
将军一把按住河蚌的肩,把她按回腿上。“战败尚要割地赔款,道歉怎能没诚意。”
他的手指隔着一层薄布,在穴口处缓缓地划,河蚌感到เ一阵阵酥麻,下身微缩,一波液体涌出来,很快,布料é就被花液浸湿了。
“棍子……太、太粗了……”河蚌颤抖着说。
“可是,装得进去不是吗?”
“……”
河蚌被将军说动了,她好像被拨撩的也有点……想要。
河蚌撑起身子,将幽花对准肉棒,慢慢地装进去,一寸又一寸。
“嗯……”她感受到皱褶被撑开的感觉,粗硬的肉棒摩擦过嫩肉的快感又让她觉得很舒服,她享受着这缓慢的过程。
将军看河蚌慢吞吞地,腰一挺,助河蚌一臂之力,让肉棒撞上了花心。
“啊……”河蚌呻吟一声,因男人的力道完全和女人不同,带来的刺激又不同,这一击是兼具力度、速度、强度,并且在一击过后,肉棒慢慢磨蹭着花心,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