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优没留神,只觉得小表妹穿的怪异色情极了。把湿哒哒的手给她看,被干的眼前发晕。
而这时,看着我是怎么干你的。”
徐叙可不知道她此时脑แ子里又在想这些乌七八糟的事,要是知道他也会顶她一句:
他脚步微滞。非常雄伟,见她一脸潮红的春浪样,
徐:“不要不要你还流这么เ多水”说着,
秦优圆鼓鼓的两个奶。
“不,男人慢慢转过身,秦优快速的瞄向他的腿心间,黑色的草丛间,那根巨物竟是勃起的,
徐。情趣之类的东西&,脚下踩到了一块塑料,凭着出现的一声咔擦声换来正在洗澡的徐叙一句冷冽的声音:“谁,出来。”
“啊哦!”这次秦优倒是乖觉,没有再毛手毛脚๐。系好后,她给自己้也套了一条,开始抹地擦桌子。
意识到了自己的邪恶的想法,徐叙冷峻的脸上微微泛红,想提醒她又怕尴尬,手握成拳轻轻咳嗽一声,镇定从容的从她身边走过。
秦优想说,是,我是发骚了!!
徐叙收回手,不动声色的瞥了她一眼,沉吟道:“这么大的人了还咬手指,这个ฐ习惯不好。”
看了近半小时,徐叙心头震惊翻腾,她明明纯洁的像只小白兔,却原来她每天晚上关在房间都在写这些东西,越想徐叙的脸越黑,是该好好教育教育了。
他到的时候正好是课间,按着小姨提供的班级号找到了高三(2)班,一身黑色战斗服,面目俊朗,健壮挺拔的徐叙站在一群高中生间尤显出众,不少女生悄悄打量他,然后窃窃私语,脸颊飞红。
手指在键盘上噼噼啪啪,一段段让人脸红心跳的文字跳跃在文档上:“小母狗,你的骚屄好紧ู,干死你!天天干你,干的你下不了床。”
“插我……插我……用力插我……好难受啊!”
秦母出门旅游后,挑开暧昧面纱的表兄妹俩再无顾忌。浴ภ室、墙上、沙发、厨房,包括阳
台,都在见证着男和女最原始的身体律动。
爱或许可以从做开始,做着做着爱也就来了。一开始,徐叙之于秦优只是外表上的吸引,然后这种吸引直接反应在了生理上,耍着小手段的勾引。
逐渐的,心似乎也起了变化,那么เ喜欢。
今天秦母回来了,大包小包带回了一大堆,分开了女儿和外甥。
夜里吃饭,秦优面上应和着母上一路上的见闻,脚๐却往对面端坐这的徐叙腿上勾去。偏他不动如山,夹菜的筷子都不带抖一一下的。她瘪了瘪嘴,有些不甘心,脚往上勾,撩向他的裤裆ด处。
徐叙眼皮没抬,夹了一筷子到เ秦优碗里,“多吃菜。”
秦母帮腔道:“是该多吃些,小优太瘦了。”
徐叙目光淡淡一扫,勾起唇笑,“其实也不瘦。”
扫来的视线是在她的胸ถ口,秦优被他看过的地方辣的灼,羞恼的用脚趾去戳徐叙的,在明显涨大,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硬鼓鼓的一坨,她抬起头,挑衅的朝他挤挤眉。
而挑衅的结果是晚上被某只禽兽干的嗷嗷ç直讨饶。
时间一晃四年,22๐岁的秦优脸蛋清纯,身材纤和有度,只那ว一对格外的丰腴,走动间便颠颠儿的晃,如一朵盛开正艳的花儿。
但这支花却生长在高岭,不少为ฦ花所迷的男人想去折,均被高岭上的岩石磕了一脑门子的血。
渐渐的,那ว些男ç人都歇了心思。
秦优也因此在大学四年过得安稳平静。毕业后进了澄江本市的一家杂志社做编辑,偶尔自己写写网文,收入不高,但够花销。对没有上进心的秦优来说,已经足够。
金秋十月,阳光打进窗口。秦优一手支着脸,一手在键盘上划拉,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写。正在这个当口,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小老头
因为这个小绰号,她可没少挨他的罚。
当然,所谓的罚是罚在床上的。
她接起,叫了一声“哥。”
徐叙低沉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今天是妈选的登记日,没忘吧”
“嗯!”
“我去接你。”
“好。”
秦优咧了嘴傻笑。要结婚了呢!还和自己喜欢的徐叙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