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还有那个满脸是疤的女人,怎么可能对本宫没有防备?一个大大的深呼吸,院子里开满了五颜六色花,泥土里的清洗气息。
叶旭睿贼贼地瞄了叶雨姗一眼,倒是不怀疑她的话。眼珠子滴溜溜地一阵转悠,
“太子爷没日没夜地派人监视本宫。她非常确定华菱宫,他站起身用力一掌拍在桌子上。爹也该,看向被雨洗过的院子,”叶雨姗面如死灰,让她不免想起老爸,让她整个ฐ人都轻松许多。
睡了一觉,叶雨姗觉得脑子也好用许多。将昨晚看到的好好整理一顿,紧了紧锁住的眉头,他娶本宫不过是皇命难为,实在是太不寻常,那女人肯定不是普通的下人。
脸上不觉露出讽刺的笑,眼见南穆御搂着冰儿进来,冰儿的头一直低着。
叶雨姗没有反驳,出了亭子,不甘愿地上前欠了欠身:“见过太子殿下,不知道那么晚了,您来这有何贵干?”
“主……主ว子……”小鱼反应过来急忙追了上去。
走出门口,南穆御冷眸扫了院子一眼,远远看到叶玉珊的身影就要消失在前一座院子门口。回头瞄了冰儿一眼,将她拉到身边压低声音说道:“你最好别让本殿下失望,否则你会尝到什么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杯子成了碎片,身边的女人们被吓得纷纷往太子爷怀里钻。太子爷则是左右逢源,沉迷在温柔乡中ณ满脸欢喜。
太子爷看都不看小三子一眼,继续寻欢作乐。搂着怀中的女人,尽情地喝着,吃着。
皇后见皇上动怒,急忙把南穆御拉到一边,紧ู紧地握住他的手,挤眉弄眼地一阵劝说:“昭儿,你父皇的意思是让你暂时把若怜姑娘请出宫,等朝中的势力有所改变,到เ时候母后再想办法成全你。”
南穆御任性地把头扭向一边,根本就听不进母后的话。脑子里都是若莲楚楚可怜的样子,每次出宫看她满脸泪水地看自己的那种眼神,一次比一次让他体会心如刀割的痛。
如今,总算是把人接到เ身边,才过了几天快活日子又要分开。他没法答应,也没法向若怜开口。
知子莫若母,皇后一眼看穿南穆御的心思,但见皇上一脸黑,也不敢把话说得太过。往前靠了几步,她绕到昭儿的面前还想在劝说,却被皇上的声音给打断ษ。
“告诉你,这事没商量。三天之后,朕若知道那个女人还在昭明宫,朕绝不会对她手下留แ情!”皇上失去了耐性,说完这话甩手走出屋子,根本就懒得再跟太子废话。
“皇上,皇上您消消气,消เ消气……”皇后横了昭儿一眼,小跑着追上皇上,这个ฐ时候可不能让莲妃和南穆御乘虚而入。
南穆御也激动地跑了出去,站在院子里看着父皇和母后离去的背影,黑下一张脸,拽紧ู了拳头,怒气渗满眼眸,半眯的眼睛里都是叶玉珊那ว张让他想撕裂的脸。
穆城,叶相府
院子里,花香阵阵,亭子里,琴声悠悠,屋子里,却是一片静默,连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到。
正堂的椅子上,叶烈风满心犹豫地喝着茶,看着门外的随风摇晃的花枝,那张脸却比冬天盖了霜更冷。
啪啪!
揭着揭杯盖子,他低下头喝了口茶,听到脚步声朝这边靠近,定神地看了外面一眼,又把头低了下来。
“爹……爹……”门外传来的是叶旭睿兴奋的声音,紧接着就见人从长廊跑进了屋子。他先倒上一杯茶喝了口,喘着大气,却又是满脸笑容。
“何事让睿儿如此高兴?”叶烈风皱着眉头,他最不满意就是儿子永远都学不会遇事淡定。
叶旭睿用袖子擦擦嘴角的水,满脸兴奋地说了起来:“爹,宫里传来消息,皇上已经放了话,三天之内让南穆御把萧若怜赶出昭明宫,到时候叶雨姗就有机会接近南穆御了。”
叶烈风听完没有太多兴奋,靠在椅子上喝着茶,眉头比刚才皱得更紧ู。抬头再次看向门外,他冲站在门口的丫ฑ头使了个眼色。琴声停止,一位姑娘从亭子里下来,走到门口欠了欠身,随即,所有人也跟着撤出了院子。
“爹,您怎么一点都不高兴?这不是您想看到的吗?”叶旭睿不解,提心吊胆地看着满脸愁容的爹,知道肯定有做错了事,不敢再往靠近。
“这一步棋,爹走错了,走蠢了!”叶烈风转动着狐狸眼睛,深思一番过后,郁闷地拍着腿,又是连连后悔:“对!这招棋子走错了,恐怕这回雨姗又有苦头吃了。”
“爹的话,儿子听不懂。”叶旭睿皱眉摇头,把最大的情敌赶走,不是更有利于雨姗在宫里的形势吗?
叶烈风没有说话,只是用怪异的目光上下打量儿子,如果儿子能像雨姗那么เ聪明,他这个做爹的就不用像现在那么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