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操烂。她还敢装可怜,疼,
他,他突然觉得有点儿受伤,心里头酸酸涩涩的,张了张嘴,
“要知道舒舒的小骚。”
“你自己撩一下,眼角、颊边沾着泪痕,我早用大肉棒这,他舌头都给她咬烂了,”
姜岳僵硬?火辣辣的,“没说不让你走,揉揉就让你走,真的疼,没骗你。
叶舒脸色惨白如纸。今天非把你。”
紫红色的肉棒形状狰狞,特别是鹅蛋大小的龟头像是活了般微微跳动,看上去骇人恐怖。
他向她靠了一步,皮鞋踩在地板砖上,冰冷的踏响,强势的压迫,过于贴近的躯体,逼得她脚๐步后挪。
她穿着波西米亚风格的白色长裙,裙摆开满了大朵大朵嫩黄色的迎春花,下面是配套的编织串ธ花儿凉拖,因为没人在,她十分不拘小节,将其中一只白嫩若莲藕的玉足解放出来,涂着樱花色指甲â油的脚趾头调皮地弯曲、伸直,弯曲,伸直。
一下,两ä下,三下……
“啊……不要……不要……”叶舒在高潮后小穴最是敏感,哪堪他这么狂暴的对待,还专拣最柔嫩最脆弱的花心欺负。极致的快慰毁天灭地扑过来,很快将她席卷其中,她沉溺在欲望的海ร洋欲生欲死,飘飘欲仙。她已到达愉悦的极限,而从小穴传来的快感源源不断,连绵不绝,不断叠加,把她推向更高的顶峰。
当快感过剩,过多,欢愉已不再是欢愉,而变成了一种恐怖的存在,就像是张着血盆大口的怪兽,随时准备将她吞吃进腹。
“啊……不行了……要到了……又要到เ了……”
快感的冲击,理智终究溃散,身体也不由自己้掌控,小穴又开始抽搐紧咬,媚肉千方百计缠住炽热坚硬的肉棒,从灵魂深处震荡而出的高潮来临,她张着嫩红的小嘴儿,高亢地逸出诱人的呻吟,“啊……到了……又到了……啊……不行了……”
她有预感,在这之后,她将万劫不复。
媚肉一圈一圈,一潮一潮,小嘴儿还含住肉棒不放,姜岳也到达了临界点,眼底燃着骇人的红血丝,动作粗鲁而狂野,“小骚穴夹紧点,我也要到了。”
“啪啪啪啪”
两具年轻的身体一次次碰撞出淫靡的声音,姜ä岳加快速度做着最后的冲刺,淋漓汗水从额头滚过春情如画的眉目,随即滑落,水花滴溅散开,砸出激情的唱响。
终于,他性感的一低吼,大肉棒抵住花心,“噗噗噗”喷射出一股股浓白的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