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烧红的铁扦穿透我的脉门,散去我数十年内功,将我变成了一个废人。
“你那时候啊、真的很烦、我好几次……”
<,宋聆答不上来。
高潮结束的一刹那,
宋聆瞧着楚沧楼的阳物仍被。
楚沧楼费力地翻了个身支着脑袋半卧在床上,男人便哑声呻吟、浑,
“杀人,说不出的孟浪色情,只可惜此等风景宋聆今日无缘得见,他似乎ๆ不像个刚接完嫖客的娼妓,反倒比宋聆还要从容。语气淡漠地像在讲,终于解开了根部的缎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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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聆诱惑一般继续道:“楚沧楼、我的沧楼,叫叫我的名字!叫了便给你快活!”楚沧楼嗫嚅着嘴唇,却只能ม发出淫靡非常却又毫无意义的嗯啊之声。
宋聆终于不再大开大合地动作,他将自己深深埋进男人的体内,埋下头去啃咬吮吸楚沧楼肿胀的乳首,专注在深处顶弄。
浓稠的精液终于喷射而出,楚沧楼的后穴下意识收缩紧咬,他已经全然堕入极致的情欲,甜美的悲鸣从口中流泻而出,漫长却又巅峰高潮让他化身为最淫荡的名器,内部滚热的肠肉紧紧ู吸着粗暴侵犯的阳物,楚沧楼在漫长的高潮中抱紧了宋聆,发出几个几不可闻的音符。
宋龙心神一松,终于也抬手紧紧回抱住楚沧楼ä,与他一同达到了高潮,倒卧锦绣的鸳鸯被褥之中。
两人一起疲乏地相拥而眠,案前的龙凤烛落下最后一滴红泪时,楚沧楼慢悠悠地支着腰半坐起身,他放下红纱帷帐,细细端详着宋聆笼在绚烂红光下的面容,半晌才倒回床中,附在他耳边带着笑意沉声细语道:
“傻子宋聆。”
正篇完
☆、番外一
城中ณ知名的风流浪子宋聆宋老爷收心转念了!
原先最爱去的酒局筵席,不去了;早前总是自己拉人去勾栏瓦肆听歌唱曲的,现在人家拉他,拒之门外不说,还给人骂了一通;他那点好男风的癖性其实几个老朋友早就心照不宣了,明里暗里也会给他挑几个模样俊的小郎君,现在不仅不要了,还严正声明以后都不再要了。
宋老爷的朋友们都纳闷,也不见宋聆养人,这是窝在家里孵蛋吗?
其实真说起来,和孵蛋也没两样。
宋聆最近的新爱好就是待在家里看顾ุ楚沧楼,顾是一方面、看则是无微不至了,楚沧楼起居作息他要看,束发更衣他要看,呷茶读书他要看,散步工作更要看。总之一句话,楚沧楼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
楚沧楼之前也被他这样跟过,不过那是将近十年前的事了,两人也没到เ这份上,宋聆自然也没这样过分,楚沧楼ä脾气并不算好,但是平和性子装久了也多出些耐心,可是也架不住宋聆这么เ消磨。
“老爷,”楚沧楼一丢â手里的账簿,“奴家这是清点您家的仓库呢,敢不尽心么เ,老爷是怕奴家中饱私囊了?”
“楚沧楼我看你是那ว话儿舔多了不会说人话!”宋聆被他这番不阴不阳的冷嘲热讽气得面色发青,脑子一热又开始骂他。
“那也是叫老爷给操坏了。”楚沧楼索性也不干活了,倚在货架上就冲着宋聆挑眉,右手作势就要去扯腰带,“要不就在此处将淫妇就地正法了吧?”
宋聆赶紧冲上去按住楚沧楼的手,明明是给气到七窍生烟了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又给男ç人紧了紧腰带才恶狠狠道:“你到底知不知道好歹,都洞房过了怎么还阴阳怪气的,难道我不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