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冲咳嗽，谁劝也不听。这时国家允许私人办矿，普天成的目光专注地望着，不出两年，龟山采矿权还没彻底放开时。在县石油公司，路波还有秦素贞都不想让他在龟山继续干，想把他调到省里，在安监局或劳动检察大队安排个职务，哪知秦大冲开矿开上了瘾，秦大，据他掌握的资料，紧跟着又改制ๆ，以股份制形式拿到了控制权。
怔半天，普天成忽然问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我记得三真师父当住持时，徐书记还送过一块匾吧，是你亲手题写的？”
路波这样一说，普天成就一点退路也没了，上最怕的就是交换，人家把绣球抛过来，你不能不接。接了，就得有所回报。
“是啊，遇事推诿扯皮，矛盾上缴，不以身作则，这些顽症到现在也解决不了。”路波顺着普天成的话又了一阵牢骚。忽然像是来了兴趣：“要不你辛苦一趟，龟山虽然小，但矛盾搁那里不解决也不行，再者弄出上访的事来咱们脸上都不好看。龟山是你的根据地，群众基础深厚，那里的老百姓对你有感情，你去了，对下面同志也是个促进。”
他收起脸上的笑，正襟危坐道：“茂中啊，牢骚话不能ม随便说，你是厅长，别忘了自己身份。”
“尺度呢？”普天成顺势问过去一句。上次龟山三个人来上访，普天成连夜将龟山县长叫来，第二天就让他把人带走，至于问题怎么解决，他一句答复也没给。
“骂宋瀚林是吧，我想得到，她这张嘴，毒辣着呢，你就让她骂，骂几天她就不骂了。”
屈妙琪被普天成的声音吓着了，愣半天，喃喃问：“真的不关你的事？”
普天成让马效林从广怀找两名财务人员，一要政治牢靠，二要业务相当熟练，尤其精通大企业的财务运营，对国家财务法规要吃透。马效林以为是普天成要往省里调人，马上兴奋地介绍起一位来。普天成厉声打断他：“你先听我把话说完！”马效林不敢言声了，普天成才道，“不是调人，是工作，一定要保密，不能让下面任何人知道，李源那边更不能露出半点信息。还有，这两人互相不能ม认识，刚ธ才你介绍那位，你自己留แ着，少往我这里送。”
电å话响了几声，通了，电话里传来大洋彼岸屈妙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