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
清淡的香味,“都说,四爷,用点这个就好了。”他边一一说着,边在我手腕上倒了些稀粘无色的佛生膏,清凉凉的非常舒服。五爷?
正在想,我赶紧收拾好下了楼。平毅见我来了,笑着说:“你瞧,太阳都要晒到เ西边儿去了,你这觉可睡得让人着急。听小菊说你昨晚手闹的睡不着?我瞧瞧。”他说着就过来掀我的袖口,小菊赶紧说声:“我去弄茶。”就拽着平毅旁边的六子走开了,弄得我着实不好意思,赶紧把手背到后面。
平宣扭头盯着我看了会:“你刚才叫大嫂的闺名?嗯,嫂子的病很久了,时好时坏,开始请的王太医来给看的,说是咳喘,后来她坚持不看大夫,不过还是一直在服药,我们也就随了她。”
平宣打开手里的扇子摇着,说:“这几天恐怕走不开,不过已经备齐了东西,阿玛交给大哥去打理。”
其实我原来早都试过仅用古筝来弹这个ฐ曲子,没有了现代电子音乐่的嘈杂,反而更能体现它的大气和豪迈。刚弹完,就听到前方的掌声,一抬头,我看见槐树下站着我的二哥,平宣。
我又问了六子些事情,大概知道了些。原来平毅同志是雍正三年的钦点武状元,被皇上封为“二等虾”,赏黄马褂的侍卫,就说上次送三姐姐出阁的事情,原来不光是代父亲送姐姐,也是做为皇上的钦差送格格的。难怪他进屋、下山都和常人不同,原来是有些来历的。
平宣也忍不住,笑着打断他说:“今儿个你话真多,就显着你猴儿崽子能耐!爷倒是告诉你,以后见着姑娘有什么吩咐,就紧ู着去办,办不了就告诉爷,知道吗?”
平宣走到我身后,说:“月儿的心思我明白了。”接着到我面前,“其实今天来,还给你拿了些东西,我从高丽国带回一些上好的红参,可以补补气血。顺子,拿过来!”
那个年纪长的公子倒是很过意不去,对我说:“姑娘别ี见怪,我兄弟就爱开玩笑,既然你是这府上的小姐,那ว见的日子还多,等办完件急事我会拿来还你的。”他说完对我拱了拱手,也转身走了。
正在这时那个叫顺ิ子的小厮跑来,在年纪稍长的人耳边说了些什么。那年纪稍大些的大约二十来岁,却显的沉稳些:“四弟,那ว就把你手里的东西快还给这位姑娘,太太可能都等急了,回头再说!”他说着又看了我一眼。
小菊和小兰都是非家生子奴才,是被排除在人犯之外的。眼见要和我分开真是心如刀割,我们三人年岁相仿,从小一起长大,名为主仆,实为姐妹。那天,其实是小兰带我去死的。
什么เ叫辑颈赐死?就是用白绫勒死!
“这不是‘金楼’吗?什么时候种了棵玉兰树?”我糊涂了,禁不住脱口说了出来。
“福月,福月。。。”那ว个ฐ中年妇女急切的唤声彻底叫醒了我,我一楞,我不是做梦就是疯了,这个我根本就不认识的女人穿着斜扣竖领的清代满人服装,暗红色的稠料,黑底子的领边上用红色的丝线绣着样式复杂的花案。
我的心一点一点地往下沉,不知为什么眼角竟沁出了眼泪,心有些痛:难道这就是我认识的平宣?感觉嘴里一股咸腥味,才觉下唇已经被咬烂了,这时我才感到腿也酸,腰也僵硬了。我缓慢的换个脚支撑身子,不想竟碰了下身前那丛岩草,刹时外面的交谈声中断ษ了,我的心快要蹦出来了,我看到那个ฐ矮胖的身影在慢慢向这边靠拢,我大气也不敢出,闭上了眼睛,心想:这回死定了!于是把心一横等着他们现我。
“爷!快,来人了!”顺子喊着冲了进来,“老何,走吧,这洞这么小你还疑心什么?得快点!”平宣过来拽着何权向外走去。
过了好半天,完全听不到什么声音了,我拖着酸痛的身子慢慢走出来。手中的纸条已经完全被汗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