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的祖宅在s城城郊,格外骇人,不过如今时移势易,处在城郊上倒也清净。阮宅是典型的江南园林,
谁知后来留在国内的阮氏族人真真就被敌人屠戮殆尽,
饶是如此那痒意,但是命途比其余几经易主ว的老园子好上许多,阮宅从此荒芜。
此刻男人面容还是那么一副正直模样,工厂征用,旧时原是。
阮玉这才撩起眼睛看了这男人一眼,这个叫杨叔的男人做她保镖约莫两个月,履历过硬,据闻是执行任务时伤了腿才从雇佣兵里退下来的。建成时大约还是在道光年间,战后先后曾被学校。
娇人儿肤嫩,睡裙是特地用那上等的棉布生生一次次洗成旧衣的手感,穿在身上细软服帖。
原本该躺在床上的人儿现在孤单的坐着,屈膝蜷成一团,小脑袋死死埋在膝间。
走进却闻见腥甜的骚气,细看那环在腿下的手并不是抱着腿而是探进了腿心,而原该在那处儿的小裤儿此刻却湿答答的被扔了在一边。
寂静的空间里,湿腻的水声像是被无限放大了,响在耳边,振聋发聩。
他看见妹妹腿间私处细腻无毛,白馒头似的两瓣此刻๑被葱白的指尖分开,原本细缝一条的私花此刻因为刺激充血颤巍巍的盛开了,开成了靡艳的玫瑰色,花珠俏生生的立着,莹着水意晶莹剔透,与那沾了水色的青葱细指相应成辉。
羞洞处水漫金山,蜿蜿蜒蜒流进了臀缝儿,之间一片湿腻不堪。
景是美景,可阮誉脑中ณ登时空白一片,一根筋被狠狠拉紧,心口处却泛起针扎似的细密痛意,绵延不断。
阮玉从膝间抬起头,眼中没有焦距,却弥漫着迷蒙的雾气,眼角眉梢全是媚人的红意。
她精致美好的脸蛋上只有困惑,全然像个ฐ迷路的孩子:
“哥哥,玉儿痒。”
“这里面好痒。”
说着指尖刺进了自己的秘洞,那洞口那样小,紧紧闭着没有一丝缝隙,被手指破开时都似乎能听到เ屏障碎裂的声音。
“好涨…好空…”
女孩儿的声音又是迷茫又是委屈。
阮誉感觉自己脑中那根神经也被那支小手戳成了两截,啪的一声,清脆ะ利落。
然后人好似被抽出了身体,他看着自己้的身体,带着浑身绷紧的肌肉,一步一步走到床前,跪在妹妹面前,锁定她的,是他赤红的双眼。
他伸出手,将妹妹蜷成小虾子的身子打开,按在床上,双手攀上娇乳,压着乳尖儿轻轻打圈儿,揉捏,他听见妹妹鼻腔的哼鸣,像是给奶猫挠肚皮时娇嗲的撒娇。
是了,就是这样的声音。
以往每晚他离开玉儿的房间后,隔着门就会传来这娇媚的喘息,在他面前装睡,等他离开时就开始这拼命压抑,又无法压抑的,呻吟。
而他,也次次只做看不见她被下拼命搅着的细腿儿,死死紧ู闭的眼睫。
多么善解人意。
可是这次为什么不再压抑伪装了呢?
是啊,太痛苦了吧,不想继续在无能的哥哥面前粉饰太平了吧。
大掌从嫩乳儿上游走到桃源处,往下一划ฐ掐住花珠细细揉捏。
“咿呀~”
刺激之下女孩儿的尖叫变了声儿。
阮誉贴着妹妹的腮边亲吻安抚,眼中噙着水气,
“妹妹,妹妹…哥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