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兴趣了。
我又想起了凌宇,只要这个声音不再响起,学的就是钢琴,
是的,很突然得停止,一个学钢琴的人却不弹钢琴,我很不能理解,而凌宇的理由很是冠冕堂皇,不喜欢了,干脆利索,我就不。
然后从皮箱里拿出一瓶酒,爷爷最爱喝的二锅头,不知道度数是多少,因为ฦ我从来没喝过,只是为了想念爷爷才在商店里买了一瓶,本来没想喝,但是现在……我也许可以用酒精来麻醉自己。于是我打开了,一口接一口,不一会儿竟然喝下了小半瓶,脸开始发红发热,头开始发晕,我倒在了床上,沉沉的睡去。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他……他烧纸干什么大白天的?
哎呀妈呀,我后退了一步,对面门口赫然出现的那个ฐ人,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儿,头发花白,脸上全是褶,身材瘦小,他两手托着一些什么东西,正对着我诡异的笑。
“怎么你怕了?那就回家找你爸吧……”我哼了一声,心里想到,跟我骂,本姑娘是专门舞弄字的,就你这草包,也配骂我。
“我说你妈妈的姑奶奶我不走了……”我啪嗒一下将箱扔在一边,打断了面包男辱骂的话“我说你妈妈的,像你这样的就应该三进三出,这一次你从号里出来是为了是为了让你下一次更好的进去,还赶饭局,就你这熊样,我看你是阿里巴巴,一米四八,可怜巴巴๒,给袋锅巴,你就叫妈的世上最混的混蛋……”我也不知道哪里来这么大火儿,竟然像个泼妇一样的冲上去隔着车窗指着面包男ç一顿臭骂,也许是积压的太久ื了我想,很不幸,面包男充当了我的撒气包儿,不过活该,谁让他拉开了我那根紧ู绷的弦。
“刚走一个,又来一个……嘿嘿嘿……”
哦我再也受不了,狼抢着跑回自己้的房间,砰的一下关上门,倚在门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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