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伶此刻正坐着美梦。最后穆弦怕拉不住。却做了个大大的,穆弦约她去滑冰。掌心的热度透过毛衣,穿上冰鞋以后扶着栏杆一动也不敢动。叶伶的脸悄悄红了,男孩子英气的脸在冰场的灯光下令人目眩神迷。空旷的冰场上回荡着她的娇嗔和他的笑声。然后穆弦牵起她的手,
“你变成斗鸡眼。穆弦却没有如她所,每走一步都东倒西歪,她回到了高中时代,另一只手伸到她背后揽着她的腰。她从来没玩过这东西,穆弦看着她哈哈。渐渐地叶伶越滑越顺ิ畅ม,穆弦放开手鼓励她自己去滑。叶伶滑了几步,洋洋得意地回头看向穆弦,她仍然找不到重心,高三寒假前。叶伶冲向他想挠他一下,脚下却突然失控,一声尖叫过后,她和赶过来扶她的穆弦双双倒地。
这么个人站在身后,叶伶觉得脊背发寒。盛出面条,男人早ຉ就找出了筷子,这时十分不客气地端过去,在一边的小饭桌前坐下,开始呼噜呼噜地吃起来,什么佐料é都没加的白开水煮面条,他吃得倒是挺香。
“哦,哦,”叶伶如梦初醒,也忘记鸡蛋这回事,转过身煮面条,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为什么เ她的身体好像要烧起来了……从深处传来的那ว种快感太过陌生,她快要无法承受……两只不安分的手一上一下地作乱,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跟随欲望去摆动……此刻的她是不是像砧板上乱跳的活鱼呢……她脑子里乱ກ七八糟的,思绪好像变成了碎片。
普通人是有着枝叶的树,他们这样的,却只有光秃秃的树干而已。因为从小如此,他倒也不会觉得孤单难过,但当他也长出一片叶子的时候,他心里微微还是有些高兴。
再回到病房的时候,刘娟已经醒了,叶伶连忙过去,帮着刘娟慢慢坐起。这件事本来需要两ä个人完成的,一个扶着病人,另一个去调整病床的角度,但叶伶琢磨出了门道,多拿几个枕头,一点一点地垫在刘娟背后,然后去摇病床的摇杆,每升高一点,就抽走一个枕头,虽然麻烦,却能一个ฐ人完成这件事并且最大程度避免刀口拉扯。
导尿管从刘娟的裤子里伸出来,连接着一个ฐ袋子,里面装ณ满了黄色的尿液,挂在病床边缘的挂钩上。叶伶因为晚上要“工作”,所以请了护工在夜间照料刘娟直到上午十点。今天叶伶因为起来迟了,所以打电话拜托护工多呆一会儿,但护工家里有事,也只是多等了半个小时。走之前护工应该帮刘娟倒过一次尿液,一两个小时过去又积攒了不少。
纪北风不是第一次来玉兰街了,甚至街上有些女人的面孔他看在眼里颇为熟悉。但这次不一样。从前跟着师兄们过来,到最后大家各自寻欢,总是剩ທ他一个随便找个酒吧喝一晚上酒。现在他好像有些开窍了,模模糊糊明白师兄们曾经告诉他的“燥气”是什么感觉。
她心里很焦躁,想着自己要不要也脱几件衣服,毕竟商品需要展示得好看一些。但是天实在太冷了,她怕自己会生病,那样就不能ม去医院照顾妈妈了。妈妈刚做完手术,任何病菌都可能导致伤口恶化。
“叶伶,我走了。半个月以后老子再回来喂饱你,”他对着叶伶的耳朵,有些恶狠狠地说,两秒以后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补上一句,“要是半个月以后老子没有回来,你就去找别人吧。”
叶伶在梦里听到他说的话,以为只是幻觉。醒来以后,旁边的床单带着一片恼人的水迹,却是触手冰凉。电视旁้边放着一张银行卡,纪北风留了一张字条写了密码。叶伶拿着卡和字条,呆坐在床头,望着门口,心里忽然像是被挖去了什么เ一样。
“纪北风……”她望着门口喃喃自语,“你去哪儿了……”
小剧场:
作者:纪北风啊,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凑牛忙!(愤慨)
纪北风(冷酷地):你给我的人设不就是天赋异禀吗,现在怪我咯?
叶伶:作者君,可以把故事类型改成种马文吗,我一个人实在承受不来……
纪北风忽然严å肃地看着叶伶:你再说一遍。
叶伶:(沉默三秒后改口)女种马,女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