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个人也还是大庭广众啊大哥。
差点忘记的备注:
顾ุ子凡,嗯,这里他也是第一次来。
在老师的气头上王思霖当然不会在虎口上拔须,她低声下气地说道,怎麽可能没有,
赵司衍对这种情形称之为不知不,你会做到死噢……王思霖。但是讲出来的话还是忍不住带上了埋怨,接下来一周的早餐!
就是昨天还被小玟学姊痛骂的亦境学长。mtt是一种药,就是一种药xd<,大约二十公尺不到的走廊里放满了各式各样的仪器,某些仪器有在实验教室里看过,但更多的是没看过的东西。
啧啧,昨天也有特别提醒学长啊。
但是一切又好像很顺!
我刚进来的时候,是下学期,跟阿贤学长一起修硕一的课。然後,接下来的硕一上学期,我同时修了硕一跟硕二的课。翁启林弯了弯嘴角,这样到เ了硕一下的时候,我就跟阿贤学长他们那届硕二一样,只剩下一点点课要修。当初跟老师这样说好,他说一年半我就可以毕业了。
那时候的翁启林其实很心急,因为个人因素休学,回来复学後身边的同学都已经是硕士班的学生,他自己้却还在读大五。上课跟自己的学妹一起修,考试的时候却发现站在上面监考的助教是自己曾经的同学。
嘿,启林你还好吗?期中考的时候,同学看到他交卷後拍他肩膀跟他聊天,就算知道同学只是好意而已,他还是会在心里忍不住焦躁。
研究所推甄的时候,老师问他:你推我们所,指导教授应该会找我吧?他也没有任何犹豫地就答应下来,他想:自己待习惯的实验室上手一定比较快,沟通上也比较不会有问题吧?老师也没有怪过他最後半年没办法把实验完成就匆匆地离开实验室,还愿意帮自己写推荐函。
然後推甄公布,有了自己老师的保驾护航,他理所当然地拿到了榜ึ眼,还有了奖学金可以拿。而在一月确定可以拿到毕业证书的同时,老师也问了他:你要不要提早进来?
老师分析了提早入学的种种利弊,帮他跟系主任说明,最後再给了他一个许诺:『一年半,这样一年半你就可以毕业了。然後跟其他人一样当兵、出来後我可以帮你推荐工作。』
所以他奋斗ç努力。
过完年後的初五,老师还没进实验室他就已经来了、老师还没空跟他咪挺他就先去动物房,想把已๐经忘记的技术全部ຖ重新上手。阿贤不想做的杂务,没问题他接手、实验室硕一该做的工ื作,弄到十二点他也会留下来做完。
结果根本没办法一年半。翁启林苦笑著把最後一口啤酒喝完,顾子凡这时候才发现他已经把两瓶啤酒都喝完了。
翁启林转头,只拿两瓶敷衍我是不行的,我明明买了八瓶。
看著他红红的脸颊,顾子凡没办法地起身又去拿了两瓶。
还有四瓶呢?翁启林看著顾子凡,我会算数的好吗?
怕你还没喝完就醉倒了,顾子凡心中暗道。
等你喝完再拿吧。顺手把放著碗跟空罐的桌面整理一下,顾子凡把啤酒递给翁启林。
就在他正想说些什麽把话题拉回去的时候,翁启林转过头。
你说,为什麽不能一年半呢?翁启林看著顾子凡,眼角微微地泛红。我明明……这麽努力了。
endif
作家的话:
金牌八卦小卧底赵司衍同学表示:虽然打扰人家谈恋爱会被马踢,但是我好想偷看客厅发生了什麽事啊!偷偷开房门
☆、chapter28๖
28
顾子凡当然不可能跟他说,就是因为你这麽乖这麽傻这麽好骗老师才不让你毕业啊。何况他想,翁启林自己้也不是不知道,他只是想要发泄。只是翁启林不是大吵大闹地哭喊,也不是歇斯ั底里的怒骂,他就默默地坐在那ว边,好像很冷静地要把心里的想法通通倒出来。
顾子凡想的没错,翁启林当然不需要一个ฐ答案,所以也没等顾子凡回答他便又自顾自地喝起酒。
其实我不惊讶阿贤学长毕业。一阵静默後,翁启林又开口道,我只是觉得这真是不公平。不公平。就算不论结果不论数据,我的努力也比他多上这麽多了,为什麽这麽不公平呢?
不公平这三个字在翁启林嘴里来来回回讲了四五遍,顾子凡觉得他醉了。
叹了口气,他微微抬起身体拍拍翁启林的背,想把他劝进去房间躺著。学长,喝够了,回房间睡觉好吗?
没有醉!岂料翁启林像是赌气般地挥开了顾子凡的手,整个人重心一个不稳就扑进顾子凡的怀里,手上的酒水溅了两ä人一身。
顾ุ子凡反射性地环抱住怀里的人,担心之馀也忍不住想:果然酒後投怀送抱後藉酒乱ກ性什麽的还是很不错的吧?
翁启林觉得有点飘飘然。那是酒精的作用,但是他意识确实很清楚。
他自己的酒量他心里有数,买了八瓶自然是算过的。顾子凡以为他醉了劝他睡觉的时候,他很清楚自己根本没醉,顶ะ多是有点上头罢了。
但他想,藉酒装个疯也未尝不可。
所以他挥开顾子凡的手,又装作不稳地样子扑进顾子凡怀里。
趴在顾子凡怀里,翁启林觉得全身上下都不太对劲,也不管顾ุ子凡的反应就翻了个身,哼哼两声觉得这才舒服了,不动了。他身高只比顾子凡矮了五公分,也算不上是窝在顾ุ子凡怀里,但是确实是被抱住了。
他自己喝了酒,顾子凡虽然没喝酒,但也吃了一大碗牛肉汤面,全身上下都热呼呼的,两ä个人也不管刚刚洒在身上的啤酒,就这样抱在一起。
翁启林看也没看顾子凡就开始絮絮叨叨了起来。也是他的絮叨才让顾子凡发现,翁启林其实是个很记恨的人,虽然他都不讲。
你不知道,阿贤学长其实是我直属学长。看不出来吧?翁启林得意地皱皱鼻子,这件事情实验室没有人知道,有一次阿贤学长说出来的时候大家还吓一大跳。我以前觉得阿贤学长人还不错,但是也不太熟。然後上了硕一才发现我们在同一间实验室。
那段时间我听我同学一直疯狂地抱怨阿贤学长。噢,你不知道,那时候的助理是我大学同学,她没考研究所就直接来当助理了。我本来还想说应该没那ว麽夸张吧,结果後来发现真是没有最夸张,只有更夸张,阿贤学长每天都在刷新า我人生的下限观。翁启林顿了一下,想了想,有一点亦境学长是也没有说错,老师带人的确是越来越辛苦了。
顾ุ子凡抱著翁启林的手紧了紧ู,没有说话。
那段时间我真的很讨厌接到育芳学姊的电话。育芳是他们实验室很久以前的毕业生,毕业後的工作是在一间生技公司当经理,就是老师介绍的工作。她专门负责的业务就是生技公司与老师合作的计画沟通,所以只要是兔子房相关的事务都会回报到她那边。育芳学姊每次打电话来都会问:『小林子,你知道哪只兔子怎样怎样吗?』但是我都不知道。
育芳当然不觉得是翁启林的错。那时候翁启林刚刚回来实验室,实验室十二只兔子在进行的实验都差不多两ä个多月了,就算要翁启林搞清楚也需要一段时间。
我去翻兔子房的纪录簿,才一年,我离开也才一年而已。我已经完全看不懂兔子房的纪录了。翁启林本来还以为是有经过什麽修正,但是他看纪录本里还有王思霖之前的注记,但後面已๐经完全面目全非不说,问学弟妹也是通通一问三不知。婉瑜看著纪录问我说:『这个不用记吧?没有人跟我说要记啊?』我真的差点昏倒。我第一次听过有人跟我说兔子的采血量不用纪录。
後来他去问王思霖,王思霖也吓了一跳。他们一起翻完所有的纪录後才发现王思霖教给阿贤的东西,阿贤通通乱改,然後就照ั著自己乱改的流程下去教大学部。所以才会有後来即使翁启林看著手上的纪录本也没办法回答电å话另一端育芳的问话。
然後阿贤学长说:『你们哪有教我!』当著思霖学姐的面这样讲,思霖学姐都快气死了。翁启林的声音喝了酒之後有点软,嗓音糯糯的,搔的人心痒痒的。顾子凡忍不住亲了一下他的头顶,很轻很轻,也不知道翁启林有没有感受到。
思霖学姊气到不跟他讲话,然後就爆发了我看过实验室最大的一次兔子房危机事件。翁启林笑了一下,他觉得兔子房危机事件这个名词很好笑。那是婉瑜发明的词。那次育芳学姊打来问说为什麽某次的血清没有送给她?接电话的人是我,我还蠢蠢地说,那ว不是早就寄了吗?结果你知道吗?他们那次压根就没采血,一滴都没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