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我轻掐了一下她,该不会出什么。
她吃吃地笑了起来,我的另一只手乘:“当心、当心,
。这样尿可有点困难!”我将手指上的精液抹在内裤里衬,尴尬地站起身穿着裤子:“不早ຉ了,我该走了…待会下大雨就麻烦了…李秀清怎么还不回来,很久消不下去,中指在肛门,估计是老式灶间改的,油烟机的位置不对,而且效果不好,可能是太久没清洗了吧。整个厨房都弥漫着刺鼻的味道,看着她在其间往来,我不禁有些感动:不为ฦ她的热情,只为她的坚强。
“不急。”我回答道。这时身边走过开杂货店的孙老太,向我笑了笑,我也同样,礼貌嘛ใ。
我的头脑轰地全乱了,跌跌撞撞地下床,陈姐原先暧昧的眼神一下子也变得愤恨起来。她爬到女儿身边想要安慰孩子几句,却被女儿一把推开了。李秀清也起身站在床边,看着一步步挪向门外的我,两条大腿的根部还残留着那些处女之血。
我晕头转向地拾起乱散在楼ä梯口的衣裤,匆匆忙忙地套在身上,那条扯坏了的裤链就那么开着,推出陈姐为了留住我而拉到屋里的破车,冲出了院门。
天早就黑了。雨几乎也要停了,但我眼前一片模糊,在车上全力踩着踏板。夏天夜晚的余温将地上的水汽蒸起,不一会,我的全身湿透了。
……
我醒来了,躺在自己的床上,太阳透过玻璃射进房间,在地上映出扭曲的图案,我还穿着那ว条坏了拉链的裤ไ子。我忘了自己้昨晚是怎么样回到เ宿舍的,但可以确定不像摔交晕了、被别人救回来那么富有戏剧性,只是路上的事我全记不清了。脑海ร里只留下了李秀清腿间的斑斑血迹,那形状是如此的清晰、真实,而且越来越大,仿佛压在了我的身上,我无法呼吸,只想呕吐。
我不知道李秀清下学期是否还会留在我的班级里,凭她在学校的表现,足以让她休学,可我不会那么做,当然,也不会恬不知耻地向她道歉,我只能像往常那样将她继续当作双差生,虽然这注定我将来会忍受更多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