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扶着肉棒,林修也跟着笑起,插着费劲便扶着龟头上下,
天光已是,她不是一副受惊的模样,可入起来还是卡的寸步难,便是常日里也是一副愁颜,
虽不知婉娘,似冬日里的艳阳,温暖灿然,着实好看。
望着婉娘可人的笑颜,婉娘听见动静便蓦的睁开水眸,即便他已经动作很轻,他还是第一次见她笑,多沾些蜜液,便是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如今笑起来,但林修并未恼怒,只被这画面撩拨的浴火焚身,悄步靠近后,刚坐到床榻上,拨开肉唇后便小心翼翼的朝肉。自见她起,即便林修挡了些阳光,还是能感觉到已๐是白日了,婉娘自身子抽条,能做活了,便没睡过懒觉,如今第一次睡到เ自然醒,当然是浑身舒适。
她想着若男人的阳物这般可怕,林修好歹疼惜她,若落了窑子里,那她这条小命也要折了,她总算有些明白,为何姑娘家被卖到เ窑子里不打不骂,一晚竟能ม被折腾到香消เ玉殒。
说罢将肚兜的红绳解开,肚兜一扯下,婉娘丰满的绵乳便裸露出来,白莹莹的乳房上两颗粉嫩含苞待放的小红莓,煞是诱人。
望了一眼桌上几乎空盘的食物,继续道:“饿坏了吧,我叫人再做些吃食来。”
牙婆子被徐秀才一句话激怒了,登时变了脸色,虽说这人牙子的买卖,自是能将人卖到各个路数,可大家都心知肚明,穷人家的女儿卖到窑子里,既赚钱又稳当便捷,稍稍好一些的去处,都是要麻烦些,临近过年了,谁不想挣些松快钱。
徐父才畏畏缩缩插了一句嘴:“这不是灾年荒年,哪里有卖亲生女儿的道理,传出去,我的脸往那搁?。”
后母话未说完,便被林修堵了回去:“岳母吃菜,小婿家里的事便不牢后母挂心了。”
一句话噎的后母无话可说,这句话已是暗示她多管闲事,手伸的太长了,加上林修只要不笑时,脸色也实在怵人,后母虽万分不甘,也不敢再多说了,只得全程陪着假笑的脸。
傍晚回去的马车上,婉娘与林修并肩而坐,忍不住询问林修道:“夫君,其实我阿娘的意思,可能是想要燕娘给你做妾室,你听出来了吗?”
林修宠溺的捏了捏婉娘的小脸,嗤笑道:“你后母这般明显的意思,我哪里会听不出。”
“所以夫君是不喜欢燕娘才拒绝的吗?”婉娘小心翼翼询问道。
林修却突然俯身在婉娘耳畔,悄声道:“我是喜欢娘子才拒绝的。”
一句话听的婉娘心跳似小鹿乱撞般砰砰作乱,她之前情志未开,也不晓得什么是情爱,哪怕要嫁人了,在她心里,也不过是换个地方过日子的事情。
可现下听了林修的情话,这怦然心跳的感觉,让她隐约有些明了情爱的滋味。
林修将羞红了脸的婉娘,轻轻拥到怀中,柔声哄道:“娘子放心,见到娘子前我没有娶ດ妻的打算,娶ດ了娘子后,我更无纳妾的想法,不管是燕娘也好云娘也罢,我林修新婚之夜便发愿,这辈子除了娘子,再不会碰其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