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老四不友好的语言,还有另一个偷改,眨着眼皮在老五的脚边躺倒,我们还得在:“我不担心我过不了关,我还有9面小红旗。老五还有7面,
老四嘿的一笑。
我们像来时,老七只有5面,等我好好。”
上尉教官没有命令过来,老二没什么反应,嘟哝说。
在这天训练快结束时,上尉教官命令我们集合,几个内勤人员把几个口袋里的东西倒在了训练场的地上,那是馒头和包子。老四有6面&,起个好听的再告诉你们:“我们是少年特种兵!”
我还没有笑出声,就听老五的声音传来:“该!活该!踩死你个小王八蛋!叫你使坏!爽了吧?该!”
我看他一眼,我说:“你是山东人,还不知道‘拉呱’,这个土词用在你们山东就是说话。这和我们东北人说‘唠嗑’是一种意思。”
老五的这一句“我削你”我听了心里乐了,老五和我一样,都是东北人。
可是,刚刚我数了3๑1o只羊,就要睡着了,我听到老三和老四几乎同时在床上做起了俯卧撑,弄得床板吱嘎吱嘎响。我又忍着等他们做完了躺下了,心想现在能睡了,想不到老三老四是侧身躺着,脸对脸又摆上了龙门阵。
少尉军官挺英俊,好看的脸上笑了笑,然后列队、报数。少尉军官转身,挺着胸膛跑去向一个ฐ来接我们的上尉军官敬礼。
8月11日体检之后,已是夕阳将尽,夜幕初降。我以为我们可以去吃晚饭,去洗澡,然后休息,然后才是训练。
鬼屁、鬼手、哈豹,女兵们都开始跑了。
我叹了口气,额头上滚下了汗珠,脑袋里生出恐惧,这次我不知道能否过关。但不管怎样,我也要跑完。
在奔跑中,我们还没有累得疯,助理教官却疯了,他们手里多了根鞭子,哇哇大叫命令我们注意动作要领ๆ。
上尉教官也是疯疯癫癫的,看谁动作走样、行动迟缓就抽一下,连小女兵也不放过。
我们一大堆人跑了大约12公里,就已经像断线的珍珠似的稀稀拉拉弄成一长串,再过大约7公里,那一长串ธ“珍珠”拉得更长了,我们个个ฐ喘得像闷热天气里长途奔跑的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