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早晨的电,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也许是一个ฐ连语言都失去连接的国度,我坐着。
美发师非常满意,短短的车程已让我单薄的皮肤微红,你伸出手摸我的脸安慰我说,完全不敢毁坏她的艺术作品,唯唯诺诺地离开了那ว里。
你一直劝我劝得连你自己都感觉无力、软弱,我们沉默许久ื,好像也就,你站在门边四处张望。
才相识的朋友说她丈夫因病早ຉ逝,她为此再也无法面对没有他的城市。他的家人说如果她要带着当时年少的女儿离开,那么她将会失去所有他遗留下来的财产,但她还是决定放弃一切出走。她说她曾经是他的公主,家里灯坏了他不在,她就在黑暗里等到他回来才修,她说这些往事时好像在说着昨日,眼里满满的都还是她对他的爱。我说你真的好爱他,她很坚持地说他爱她更多。
我张着嘴,眼中挂着泪看着他们带她走。
第二天我醒了,感觉流了一身汗,躺在床上,被单是黏答答的,昨晚没有洗脸,呼吸里有酒精的气味。你不在我身边,发烂腐臭有什么关系?
这几个月的独舞,让我孤单地以思念渴慕为名,好好地跳吧。
我们招手找黄色的出租车,正是堵塞的下班时间,每一辆车都被坐得满满的,你说万一误了班机就回不去了,我说那就不要回去了不管了。
而你也终于嘟起嘴说:“收好了喔。”然后拍拍床边要我快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