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的伤口实在不便,
“公,并不清楚具体情况。
“入了冷宫还能有几个好活的?”
顾珣握紧了拳,眼神冰冷。又深居宫中,听你的,“好可怕……”每一次与盛宁帝相对,就像在刀尖上起舞一般,随时可能没了命。
“药是你给的,本公主用着确实伤势加重,几位太医一起找出了有害成分。你说你不知情,你倒是拿证据。”祁蓁蓁道。
顾珣看见祁蓁蓁从树上掉下,他想到御书房的那一摊血,冷冷地没有动。
盛宁帝脸孔扭曲,眼睛里渐渐浮现嗜血的光。
祁蓁蓁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红荔与小林子僵立不动,另两个ฐ新仆则ท是小心又好奇地左看看右看看。
“既然如此,安怡便搬离罢……”盛宁帝强自按捺暴躁,道,“如今你年岁渐长,朕赐你春华苑,你好自安生!”
“怎会被马蜂蜇?”盛宁帝看向丽妃,“爱妃宫中有马蜂?”
小林子手脚麻利,这时已经回了。他再度跪下磕头,自打耳光,“娘娘饶命!是奴才失职,奴才保证下次不再犯!”
祁蓁蓁不认识他,心里却已经有不好的预感。
“我凭甚让她一头?”丽妃杏眸圆睁,怒道,“为何不是她让我一头?长子如何,又不是嫡子!母妃如此不也是为你与你皇弟打算?怎地你今日倒与本宫做起对来?”
祁蓁蓁:我说,夫君真乃古往今来第一神人也!
他从柜台内小心翼翼地拿出几件,放在铺了厚厚绒布的托盘内。
祁蓁蓁看去,一眼看中一个白玉扳指。扳指本是一种射箭工具,也可以当做日常首饰。顾珣作为一个武将,肯定用得着。
她想起顾ุ珣的那双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带上玉扳指,应该会好看。
当然,不知道他手指的圈数,也许这扳指会大小不合适。
但心意传达给他了就好。
掌柜察言观色,见祁蓁蓁目光落在扳指上,笑道,“夫人你眼光好啊,这是上好的羊脂玉,洁白光亮,温润细腻,油汪汪的。也是见夫人贵气非凡,我才把这好东西拿出来。”
虽然知道掌柜只是生意场上的奉承话,祁蓁蓁听着还是觉得很受用。
但是怎么她对顾珣说,好像没有这个效果?
难道是她俗不可耐,而顾ุ珣是天人之ใ姿?
祁蓁蓁被吹捧得高兴,但没傻乎乎地当肥羊,与掌柜杀价一番,最后以一百五十八两的价格买下了扳指。
之后,便是她计划的那件事了。
“掌柜,我还想看看女子的发簪,可有?”祁蓁蓁笑问。
“有有有!”掌柜笑眯眯回道。
“站久了累็得慌,劳您给我寻个位置坐着看,可行?”
“当然可行,您随我来。”掌柜将祁蓁蓁和红荔引进一间房,着一个伙计招待,自己去了柜台。
祁แ蓁蓁没有细看那些发钗,侧耳听着外间的动静。
书里写到,顾珣眼见父亲惨死,又没从皇帝那里得到เ公道,明面上服从,心里还是恨的。于是一直派人盯着宁国公府,打算抓把柄。
今日,宁国公嫡长子萧明焕,会在这里出事。
祁蓁蓁静静等待着,红荔有些疑惑,“夫人,您不喜欢这些发钗吗?”
祁蓁蓁淡淡一笑,“有些乏็了,一会儿再看。你若有喜欢的,也可挑一支。”
红荔不好意思地推辞,祁蓁蓁笑道,“早说把你当姐妹了,便不要与我见外。”
红荔便红着脸欢喜地挑样式去了。
祁蓁蓁没有看那些物件,而是侧耳听着门外的动静。
果然过不了多少,外面先后有两拨人进入,然后因为ฦ一支玉簪吵闹起来,最后大打出手。
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掌柜谁也不敢得罪,站在那里一边劝一边着急。
祁蓁蓁站起身,想往外走。
红荔拉住她,担忧道,“外面这般乱,您还是不要出去罢,省得伤到了。”
祁蓁蓁淡淡一笑,“没事,不必担心。”就是伤到了,才好。
她出去,外面两名男ç子正打得难解难分,彼此眼睛都红得仿佛能滴血。
其中ณ一名男子更年少一些,十六七岁的样子,与萧贵妃有两分相像,应当就是萧明焕了。
萧明焕一脚当胸ถ踹向对手。他出身于武将世家,身负武艺。这一脚踹得男子连连后退,口角带血。
祁蓁蓁故意在男子摔倒的时候疾步走了过去,假装被男子撞倒在地,“哎呀”一声轻叫。
“夫人!”红荔脸露焦急,赶紧跑过来扶起祁蓁蓁,带她退到เ一边。
萧明焕对牵连无辜的事并不在意,提着拳头,气势汹汹地追过去,骑在男子身上,一拳又一拳的打向他的脑袋。
宁国公府的下人连喊带阻,根本拦不住。另一名男子的仆从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