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有些想抽烟,点点头。
“吃点东西就睡吧。”
陆时言揉了一下鼻尖,“我记得许凝说,
半个小时后,身体微微颤抖着?”
这是他一直努力的动力,
庄修用舌抵开贝齿,抱着她不断ษ亲吻。
她手指在抖,可去翻,又摇摇头。
陆时言之前觉得他只是虚伪,现在发现不是……
陆时言眯了一下眼睛。
许凝低吟一声,你想不想,灵活地进入。
陆时言松开她的唇,专注地凝望着她,津液涂得嘴唇水亮饱满,樱桃儿一样迷人。
许凝仰了仰头,看见他绷紧的下巴,仿佛忍受着巨เ大痛苦。
经高中同学介绍,许凝认识了陆时言的爸爸陆百川ษ。
照片里的许凝做着无奈的鬼脸,眼中藏不住幸福。
“……”
有人劝慰,有人义愤填膺,但面对这个可怜的女人,他们帮不了太多,只会在临走前,摸摸许凝的脑袋。
许凝看见了他的小动作,弯身从鞋柜拿出另外一双拖鞋,是陆时言穿过的。
陆时言还年轻,不爱听她讲这些,许凝也不会教。
许凝别开脸,轻喘,“你知道,我那时候为了钱。”
庄修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扣在她的后脑勺上,垫着,她不至于撞到墙壁上。
又满,又胀,还有隐秘的刺激与愉快。
许凝看向陆时言,不理会他的挑衅,又顺着他来的方向扫了一眼,撞上几道好奇的视线。
呼吸故意呵在她的脖子里,痒得许凝缩了缩。
“告诉我,谁欺负你。”
“……”
“庄修?”他咬住牙,逼问,“是不是他?”
许凝戴上帽子,往前一步,贴到他的胸膛里去,低声说:“时言,你听不听我的话?”
他满满地抱住她,“我听,我听。”
“不要问。”
她感受到陆时言的手臂在收紧,有忍耐,有颤抖,将她牢牢护在怀里。
“好,不问。”
他知道,她在保护着庄修,或许不仅仅是庄修。
许凝一向这样可恨,受了再大的委屈,也最先想到周全他人。
“什么也不要做。”
“……不做。”
许凝伸手抱住他的腰,要确认不会伤害到陆时言以后,她才敢哭。
“我很疼……”许凝头埋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脚,很疼。”
“……”
“很累,还很冷。”
“……”
她藏在帽子里,抬头看向陆时言,眼仁儿黑漆漆的。如果不是泪痕出卖,任谁也看不出她有任何情愫。
许凝问:“是不是很厉害。”
她听见陆时言颤抖的呼吸声。
他双手一下捧起她的脸,低头吻住她,有抱怨,有恼恨,还有心疼,吻得深切又用力。
许凝被他吮得唇瓣微痛,酥麻传到每一根神经末梢,折磨着她最后的心理防线。
她踮脚环住他的肩颈,仰起头,放纵地回应起来。
他口中的酒气缠住她的舌尖,许凝闭上眼,天旋๙地转的,仿佛也醉了。
她一醉,总要做错事。陆时言也一样。
如果那次,她没醉,足够的清醒和理智,就不会任他从背后抱住她,不会任他亲吻,不会分不清心动和冲动,更不会回应纠缠,然后完全沉沦……
现在也不会这么难熬。
因为有陆时言,妥协和屈从都开始变得难以忍受,无法忍受。
她想要他。
陆时言松开许凝,“我让赵叔开车过来,先送你去医院看看脚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