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是地球上最普通的物质,谁见过气态的铁。”
吧图却又用力摇着๒,“有道理。见过铁ກ水的人多,但也最不寻常?
良辰美景道:可以较易变换,可以见不,地球人心理本来就不平衡,再以为世界末日快来临,更不得了!”
吧图用力在大腿上拍了一下:逞论固态!只有水,象是那女教师和十八九个小学生是外星人,已经可以肯定一样。我连声冷笑:“外星人?想想教师向他们灌输的常识;外星人会那么幼稚?”
吧图道:“来自外星,自然对地球上一切都生疏!”
良辰美景和他搭档得十分合拍:“所以连水的自然现象,他们也感兴趣——这是不是进一步说明,他们原来的星体上,根本没有水?”
我只是冷笑,当时,连吧图也觉得两个小鬼头在胡说八道了,他笑了起来:“不会吧,他们的形体和地球人十分象…简直一模一样…没有水…的星球上,会有和人一样的生物?”
良辰美景可能和温宝裕一起久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胡思乱想的本事,有时比温宝裕尤甚,两人又道:“或许他们为了要到地球上来,制ๆ造了一批假人,或者,侵入了一批地球人的身体?”
我大喝一声:“住口!”
她们眨着眼,虽然暂时不出声,可也显然没有从此住口的意思。
我望向吧图:“你一定已经有了设想?”
吧图苦笑:“没有。非但没有,而且,找不到เ人共同商量,所以明知来找你,会有一定麻烦,还是只好不远千里而来!”
他忽然掉了一句文,我也不觉得好笑,只觉得生气:“来找我,会有什么麻烦?”
吧图倒很有自知之明,他摊着手:“我十年不见,忽然出现,一定被你追问过去十年来我在干什么!”
我又道:“是啊!过去十年,你在干什么?”
吧图长叹一声:“问题就在这里,我绝不能说!”
我们两人的对话,听得良辰美景眉飞色舞,叫道:“真过瘾,神秘事件之外,还有神秘人物!你自己已失踪了十年,反倒去调查人家失踪!”
吧图有点恼怒:“谁说我失踪了十年?”
良辰美景眨着眼:“没有失踪?那在这十年间,你在干什么?”
吧图脱口说:“我在——”
可是以为他就此会口出真言,良辰美景对他的估计也未免太低了,他说了两个字,就住了口,望向我:“若是你说,不想和我讨论发生在芬兰的那件事,我马上走就是!”我心中ณ虽然极度不满,但是想起每一个ฐ人都有苦衷,若是硬要逼他说,唯一结果是不欢而散,那又何必?所以我叹了一声:“随便你吧!”
良辰美景反倒对我的态度,大表不满,两个人走开了几步,叽叽咕咕,说个不已。
也不知她们在商量些什么,吧图大有警惕之意,盯了她们好一会,可是她们语音低,说得又快,实在没有法子知道她们在说什么เ。
过了足有三分钟็,吧图实在忍不住了,喝道:“你们在商量什么?”
良辰美景等的就是这一问,两人同时一摊手,学着刚才吧图的神情:“问题就在这里,我们绝不能说。”
吧图先是一怔,然后打了一个“哈哈”不再理会她们,又向我望来:“在你的经历之中,有没有比这件更怪异的?”
我想了一想:“每一宗事的性质都不同,无法比较,这件事…真怪得可以,突然有一批人出现,在十小时左右的时间内,不少人和他们有过接触,然后又消失无踪…最简单的假设——”
我说到这里,不由自主,向良辰美景望了一眼,觉得她们一上来就作出的假设,还真有点道理,两人自然猜到了我的心意,一副洋洋得意的神态。
吧图摇着头:“我不是没有这样设想过,可是,外星人来去的交通工具呢?在那滑雪场地附近,决没有任何飞行物体出现的纪录,他们是怎么离去的?”
我想起了那些性子良善的“红人”他们的小飞船,也几乎可以来无影,去无踪,但也只是“几乎ๆ”总有痕迹可寻。
我又道:“也不会是山中有什么เ秘道——”我陡然一挥手,想到了整件事的关键:“不应该去研究他们如何消失,到哪里去了,而应该研究他们自何而来,在没有出现之前,这些人在什么地方แ。”
吧图吸了一口气:“在受了三四天的困扰之后,我也想到了这一点。芬兰人口不多,国家有很完善的人口统计资料,不到五百万人口中,除了真正北部的一些少数民族之外,居住在的,几乎有完整的资料,我通过人口统计部门的电脑แ——”
他说到这里,我挥了一下手:“等一等,一个国家的人口统计资料é,不会随便给人看的。”
吧图变换了一下坐着的姿势:“当然我通过了一些特殊的关系。”
我闷哼了一声,没有再问什么。刚才,我故意打断ษ他的话头,目的是要在他的回答之中,找出点蛛丝马迹,好明白他这些年来,是不是一直在芬兰,和他究竟在干什么不能ม对人讲的事。
他这样回答,至少已๐使我知道,他在芬兰,能ม够运用的关系相当广,他要得到那样的资料é,没有高层的批准,决无可能。
由此也可以推断ษ,他在芬兰的时间,可能已相当长,而且,多半和高层国家机密有关,更可能的是他仍在从事老本行——情报工ื作。
我表面上不动声色,暗中冷笑几声,心想等我把一点一滴的资料汇集起来,有了结果,一下子说了你过去十年做了些什么,看看你尴尬的神情,也是一乐。
吧图自然不可能知道我在打什么เ主意,他继续道:“那ว女教师的画像,是专业绘人像者的杰作,通过电脑程序,令之照片化,结果是这样——”
这家伙,做事太有条有理了。刚才,他给我们看过素描像,这时取出一叠照片来,把最上面的一张,向我展示。良辰美景连忙凑过来看,看起来,照片化了的,自然更逼真。
我道:“你通过记录人口资料的电脑,去作相貌近似的比较?”
吧图用力点头,然后,再把其余四五张相片,摊了开来,那些相片,全是和第一张看起来,有几分相似的年轻女性。
他还解释着:“电å脑对脸型的特征,分成两百多种,这里五个人,都有三之二以上的特征,可以归入相似类。”
我低声说了一句:“好大的工程。”
吧图道:“当然不是我一个人的进行,有很多人帮我完成这种电脑แ搜索,搜索的对象是全国十八岁到二十五岁的女性,超过五十万人。”
我心中又嘀咕了几句:这家伙在芬兰,一定势力绝大,象这种大规模的行动,他要不是能ม够为所欲为,自然无法由得他胡来。
我吸了一口气:“你当然去见过那五位女士了?”
吧图点头,没有说什么,但是他的神情已经很明白,当然没有结果,那五位女士,只有相貌和那个女教师有点象,或相当象,但却不是那个女教师。
吧图又道:“你注意到,在那批小学生中,有两个,被女教师叫过名字?”
我直跳了起来:“是彼德和安芝,这是两个十分普通的名字,你…你不是查遍了这…两个名字的小学生吧?”
吧图神情相当安详:“就是,听起来好象很复杂,但比起找照片来,简单得多了。全国九岁到十二岁的儿童,不过六十万人,名字又有字母次序可以追寻,我找出了所有彼德和安芝,也不必亲自去见他们,只要打电å话去询问就可以,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