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黏膜受伤未愈的缘故。莫问之,含住手指的媚?
求!求慢慢一点求你了。
老大冷笑,
中午之前?
好啦。站在莫问之的私人豪宅前,看见是莫问之的号,心不甘情不愿地按下门铃。
南天的神经更是绷,那个混蛋又干了什么。
唉,那个莫问之太狡猾了,比狐狸还奸诈,每次派去的卧底都会在短时期内被识破。
你到เ,南天像受惊,很快就可以吃到美味的大香肠了。莫问之拉下裤子的拉链,胯下的肉木奉嚣张跋扈地怒挺着。
可是这样做
当然,一边享受紧窒温暖的黏膜摩擦,然后一边回味昨天被人殷勤相待,并且有人温柔地脱下警服外套给他披上的感觉,对莫问之来说,更是一个ฐ值得期待的欢乐。
几滴黄豆大的冷汗从南天额头冒出来。
哦哦,即使隔着衣服,也可以感觉到เ他起伏有致的优美肌肉。
高亢的警笛声由á远至近,到达一片狼藉的案发现场。
而且是在床上!
疼吗?莫问之有点沙哑地问。
面对这个表情,这样的低沉温和的声音,南天无论如何也找不回破口大骂的激情。
嗯。他讪讪地开口,很疼
低沉的声音和鼻息,咫尺间的触摸,近到只有情人才会拥有的距离。
气氛变了,凝结的冰块无声无息地融化。
莫问之不再说话,把南天被绑起来的双腕解开,那上面已经出现了青紫的淤血。他无声地瞅了南天一眼。
南天的境况非常凄惨,手腕上被绳索勒出的淤血,身上的衬衣被皮带抽得撕开了好几道口子,青一道紫一道的伤痕交错分布在小臂和身上,细数不下二十多道,菱角分明的脸有半边微肿,印出五道指痕,裂开的嘴角上还淌着血。
你要逮捕我吗?警官。莫问之看着面无表情的南天,唇角逸出一丝苦笑。
南天一时不知该说什么เ好。
他被打得够惨的,这次可是货真价实的袭警。如果能把莫问之抓回警局不管用什么罪名抓都无所谓,反正重案组至少会开三瓶香槟庆祝。
南天弯腰把皮带捡起来,慢吞吞系回裤上。
你真的只当我是舒缓压力的玩具吗?他忽然问。
莫问之ใ深深地看他一眼,那你呢?你真的只当我是需要追踪调查的嫌疑犯吗?
两人又都沉默下来。
似乎ๆ彼此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莫问之靠近了点,掏出纸巾,仔细地帮他擦拭嘴角的血迹,我不喜欢在这个地方看见血。
他的语气太沉重,南天忍不住问,为什么?
因为我不喜欢。莫问之换了个话题,冷吗?
南天缩缩脖ๆ子。现在应该还是晚上,地下室又非常潮湿,凭他身上那件被抽得破烂不堪的衬衣,确实抵挡不了多少寒气。
莫问之脱下外套,罩在他身上。
犹带体温的外套,不经意提醒南天被莫问之ใ拥抱的感觉。
心脏不争气地猛跳一下。
够暖吗?
嗯。南天的回答轻微得几乎ๆ听不见。
莫问之沉默了一会,那ว天,你那件外套,也让我觉得很暖。说出这句话并不太容易,他总是从容的语气透出一丝异样。
南天蓦地有一种呼吸梗塞的感觉,彷佛被谁忽然狠狠按住了颈间大动脉。抬头的瞬间,一股霸道的热度往唇上覆盖下来。
唔
◇◇◇
不可理喻的热情铺天盖地,莫问之抱住他,夺去他的呼吸。
大脑的空气被一下子抽干,所有的一切都漂浮起来。
下次不要再拒听我的电话。
唔唔
让我随时知道你平安无事,这很重要。
呜唔唔
南天懵懵懂懂ฦ的脑แ袋什么也塞不下,莫问之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他一点也记下得。
承受着莫问之温柔又霸气十足的吻,默许他用指尖摩挲自己身上青肿的伤痕。
热辣辣的感觉遍布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