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合计好的。
“那……去你,我们相对无言,我又手软起来,四只眼睛瞪着屏幕,“我可是个ฐ编辑,总不能ม表现得太龌龊了吧,我和几个哥们儿谈起那夜的细节,我还信誓旦旦地说我们只动了动手,真的,别的什么都没做。毛毛也忍耐着?有贼心没了贼。
凌晨一点的时候,我忽然心猿意马起来,猴急着等着下班。这段时间我总是这个样子,因为这个时候总会有动人的一幕浮上我的脑海:在我的住处,在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一个叫毛毛的丫头,就那样温情地满是诱惑地蜷缩着……
与会的某些部ຖ门主任,你一句我一句地鸡蛋里挑着骨头,当然挑的都是我一版的毛病,就一篇报道中某处“的”和“地”的错用,他们已经阐述近10分钟了。他们这已是连续几天有意识地对我攻击了,我根本就没往心里去,前边说过了,权当放屁。他们都是墙头草,看主编副主编的脸色,风往哪吹就往哪倒。不过用换位的思维想一想,我挺理解他们的,真的。
“你去哪?徐冬看着我。
是啊,去哪呢?这个点儿去单位还早。
“去我们单位坐会儿吧!”徐冬说完叫住了一辆出租车。
在出租车上,我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千块钱,我不禁骂了一句:”妈的,抠x!”徐冬转过头来看我:“你知足吧,我们一番生死惊魂也才一千!”
徐冬转国头去,忽然又嘟囔:蒋峰这小子赚了,多赚了一千,还赚副新眼镜”。
我笑了,我知道他指的是蒋峰在派出所里额外收到的那一千赔偿金。“得了,你也知足吧,人家那赚得可是苦肉钱!”我说完,又挖苦他:“徐冬你也太不义气了,同去采访的同行被打,你比兔子跑得还快,人家电视台那俩哥们跑得快情有可原,肩上扛的机器几十万呢!”
“我的相机也值个五六万呢,再说我还要抓拍他们打人的镜头,也留个证据吗?徐冬又转过头来,一副跟我急的样子。见我还是笑,徐冬又说:“你别在这儿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要在场你试试?”
说完看着我,徐冬又一本正经地说:“骆驼我跟你说,以后你要碰到这事,你一定要冷静,可不能义气用事,不赶紧跑报警,逞匹夫之勇,那不白挨打吗?”我忍不住又笑了。徐冬狠狠地瞪我一眼,又转过了头去。
到了日报大厦门口,徐冬掏钱的手忽然停住了。
“骆驼,你付车费!
“好,我付,我付”。我笑着掏出20元钱来递给司机,我知道徐冬心里还不平衡。
下了车,我仰头看了看二十多层的日报大厦,心里忽然沉重起来,在省城这座排得上号的高层建筑内,曾发生了两起震惊省城的腐败案。一起是几年前盖这座日报大厦的时候,已经快收尾了,当时的日报集团总裁李某却进了班房,亿元,被查出其中存在了很大的猫腻;再就是去年,日报集团总裁陈某因为曾收受下属一广告部ຖ主任20万元的贿赂,东窗事发,被判了刑。陈某与前任相比,当然是小巫见大巫,委屈多了。
日报集团所属的所有报纸和杂志都在这座大楼内,日报占据了三、四、五层,而徐冬所在的晚报就在六、七、八层。晚报的摄影部在六楼。在六楼ä的电梯口,我遇见了晚报娱ຉ乐部的王冬霞,寒暄了几句,王冬霞就着急忙慌地上了电梯。王冬霞原是一家快报娱乐部的,后来才来日报集团所属的晚报。王冬霞是圈里有名的风骚泼辣女人,有关她的一个趣闻,已经成了圈里尽人皆知的经典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