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而在一个牧师,是他一生最痛心的大憾事。他放下周刊。我还记得当他变卖我们在漳州最后的一座小房子,"哦,"。在那时,送一个ฐ儿子到上海入大学读书,实为厦门人所罕见的事,这可显出他极热的心肠和远大的眼光了。令他自己้的女儿,叹一口气,更是难之ใ又难了。然而领得一个学额,加以变卖旧产,却筹得送家兄入大学之最低额的学费了。后来家兄帮助我,而我又转而帮助我弟弟,这就是我们弟兄几人得受大学教育的机缘,然而各人尚须幸得领受学额才能过得去。